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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以后在贺家,还有谁能倚仗?!”贺琛声音陡然变得阴冷,“你可要想清楚,我的好弟弟。”

贺琛松开手,贺宁晨像条重新回到水里的搁浅的鱼,冷风呛进气管里,他一边剧烈呼吸一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眼角淌出生理性泪水。

“我、我以为…咳咳…以为你…你要给我过十、十八岁生日……”

今天是贺宁晨十八岁的生日,下午最后一节课收到母亲的短信,说贺琛要在酒店给他过生日,他连忙回宿舍洗了个澡,请了晚自习的假早早赶了过来。

“是啊,我不是在给你过生日吗?”贺琛低下头,轻轻拭去贺宁晨眼角滑落的眼泪,似有千般柔情。

“可是……”

可是不是那样的,从贺宁晨躺着的角度,可以看见光线昏暗的房间内,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

“嘘。”贺琛食指轻轻贴上贺宁晨湿润薄红的唇。

然后那只手移开,转而轻柔地抚弄起少年不知何种原因通红的耳朵,也许是被打的,也许是冻的。

“当我的玩具,这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哥哥,我……”贺宁晨眼中满是惊恐。

三年前,江晓韵改嫁,他随母亲来到高门大户的贺家,贺宁晨自知寄人篱下,平日里总是轻言细语,温软随和,有时还会和下人待在一起做些事。

谁是矜贵公子,谁是野孩子,他心里向来有数。这几年与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关系虽然不能称得上要好,但也不至于恶交。

贺琛看着贺宁晨宛若受伤的神情,眼底浮现出恶劣的笑,“别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

冰凉的手指往下滑,流连在细白的脖颈处,然后顺着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下,摸到胸前一点的时候,贺琛指尖用力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惹得身下人颤抖着吸气。

“你妈妈把你送给我了,知道吗?”他盯着贺宁晨蓄满泪水的双眸,一字一句,近乎残忍地道,“为了在我爸的遗嘱上添上她的名字。”

贺父身体不好,年近半百,进过三次ICU,在医生一张接着一张的病危通知书下,死里逃生了一回。

清醒后,老人第一时间找了律师,在病房里拉着贺琛的手立下了遗嘱。

男人一生中总会遇到一朵白玫瑰与一朵红玫瑰,贺海渊也不例外。成了饭渣子的白玫瑰是贺宁晨的母亲,而他心口上的朱砂痣,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贺琛的母亲。

多年前贺家夫妻俩自驾游出了车祸,贺母当场死亡,贺父侥幸活了下来。二婚后,相比给了贺琛一个完整的家庭,贺海渊对贺琛更多的是愧疚。

而这来自父爱的愧疚却成了贺琛纵欲的摇篮。

“哥……嗯啊……”

贺琛的手顺着柔软的毛衣下摆钻进去,在腰间和小腹处游弋,掌下的皮肤温软细腻,像贺宁晨每天晚上睡觉前喝的热牛奶,白嫩柔滑,一如想象中的触感。

毛衣被推到了胸口处,大片莹白光滑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两点被人用手指恶劣地玩弄着,很快便在寒风中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贺琛两指夹住乳粒拉扯,指腹拨弄着乳头道:“你乖点儿陪我玩玩,我玩腻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身下人身体紧绷着发抖,红润的下唇被牙齿咬得泛白。

贺琛看着贺宁晨隐忍的模样,伸手在他腿间半勃的事物上揉了一把,未经人事的少年立马被刺激得泄出了呻吟。

月光逶迤了一地,铺洒在贺宁晨向上挺起的胸膛上,衬得皮肤晶莹剔透,洁白神圣,激起人内心深处的施暴欲,想恶劣地弄脏他。

初春的夜晚起着凉风,贺宁晨被贺琛挑逗得声音都软了,小声哀切地说了句,“好冷……”

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铺散在地上,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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