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静默了好几秒,低泣的哀求声响起:“求哥哥不要……不要用大鸡巴操我的小穴……”
贺宁晨哭得哽了一下,“小穴要烂了……啊啊!”
贺琛在贺宁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再次猛烈抽插了起来,青涩干净的少年音又纯又欲,说着吐不出口的淫言浪语,刺激得贺琛更加兴奋,埋在肠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大手掐着贺宁晨纤细滑腻的腰冲刺起来。
做到最后贺宁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等贺琛退出来,抱着他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贺琛的怀里无意识地痉挛,细白的手臂毫无生机地垂下来,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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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钟,完全错过了早自习,连上午第一节课都赶不过去。
太阳高升,日光灿烂明亮,万物苏醒,贺宁晨站在阳台上看着落在太阳光里的后花园,房屋、树木、花枝、来往的人——一切事物都拖着一条浅浅的影子。
后院的小池子泛着微微涟漪,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晶钻般的光芒,灿烂辉煌得使人眼睛发痛。
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从楼下传来,贺宁晨听了一会儿听不真切,他转身回房间,整理好衣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一楼大厅里,后花园入口处站了好些人,江晓韵挽着贺父站在一起,贺琛与贺成夜站在一旁,佣人们也都聚在一起,看着后院不知在说什么。
贺宁晨走近了听才知道,院子里的那棵参天古柏树死了。粗大的树干脱皮,枝干细瘦垂死,青青的松柏也都焦黄枯死,整棵树气数全尽,了无生机。
贺海渊已逾天命之年,他信命,相信冥冥之中的命数。
风水上讲究,家院不准有死树,认为死树预示着家人的去世,所以庭院的树死了,便要立即连根刨掉,马上种植新树。
但这棵柏树死得蹊跷,没有人注意到它,仿佛在一夜间迅速枯死消亡。但令人不解的是种植在不远处的桃树,在不处于花期的三月下旬,万千枝朵,盛开得无比艳潋。
桃花五行属水,古有水性杨花之称,正宫位古柏无故而亡,旁枝桃花邪生,乃家住气数尽,旁人趁虚而入之兆。
贺海渊脸色铁青,他刚从医院回来,身体孱弱,走路都要拄拐杖,如今天生异象,年过半百的老人不得不仔细绸缪,给贺家谋划好前路。
贺海渊松开江晓韵的手,转身吩咐管家去请清音寺的大师,一行人跟着他回到大厅。
贺琛转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贺宁晨,少年迎着阳光的脸色有些苍白,视线与贺琛对上后不自在地往旁边瞟。贺琛低声和贺父交代了两句便走过来揽住贺宁晨的肩往外走。
上学路上。
“哥。”贺宁晨嗓子干哑,声音飘出来细弱得根本听不见。
贺琛手扶着方向盘,偏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去看路:“怎么了?”
“我听爸说,家里有邪桃花?”贺宁晨顿了顿,“那会怎么样?”
贺琛嗤笑道:“你还信这个?”
“信。”
贺琛降下车窗,叼了根烟在嘴里,烟雾飘散:“邪桃花就是说,贺家不干净,有淫乱之事。”
贺宁晨搭在腿上的手猛地一颤。
贺琛又漫不经心地开口。
“不过你别担心,”他朝窗外吹了口白烟,“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不算乱伦。”
贺琛扯得自己都有些好笑,无端弯了弯嘴角:“所以不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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