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
贺宁晨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看着贺琛惶恐道:“肚子……肚子要破了。”
“不会的。”贺琛盯着贺宁晨的眼睛,就着这个姿势托住身上人的屁股往上抬起然后又按回去,平滑柔软的小腹瘪下去又被顶起来。
往复几次后贺琛便捉着细白的腰肢上下颠动起来,贺宁晨近乎惊恐地用手捂住不断被顶起来的小腹,哭道:“哥……我怕,我害怕。”
“别怕。”贺琛去亲他红得发烫的耳垂,用舌头缠住舔舐轻吮,灼热带着湿意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贺宁晨难耐地仰起纤白的脖子,将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贺琛面前。
冰凉的项链在滚烫的胸口来回摆动,白色纯净的铂金又硬又冷,贺宁晨抬手捂住跟随上下颠簸的动作不停晃荡的吊坠,心里莫名抽痛了一下。
生日礼物。
这条项链不是他的生日礼物。
他十八岁生日礼物是成为他兄长的玩具,这是他尊敬、仰慕、小心翼翼靠近的兄长亲口告诉他的,在酒店阳台冰冷地板上的那个夜晚,他看见烁烁有光的满天繁星,他眼里是满天星辰,可贺琛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哥哥说,你没得选。
终于,黑雾吞噬光亮,星星不见了。
火热狰狞的性器青筋盘虬,粗糙的肉具快速摩擦着软热柔嫩的内壁,将湿滑的肠道抽插得滚烫,耳边是性器进出甬道挤压的水声,贺宁晨在贺琛怀里艰难地呼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左躲右闪,企图躲避硕大的龟头戳弄那块敏感的软肉。
贺琛掐着他的腰,颠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来,猩红灼热的性器重重碾过前列腺进到更深处,敏感点被来回挤压戳刺,快感如涨潮一般向他袭来。
性器隔着内壁又重又快地顶上下面的精囊,贺宁晨被重重地顶了几下就想射,完全勃起的肉茎挺直地贴在小腹上,夹在两人之间,随着身体起伏在贺琛的衬衫上磨蹭。
“舒服吗?”贺琛揉着他白腻湿滑的臀肉,让贺宁晨每一下都坐得很深,坚硬的性器直直顶进深处。
贺宁晨撑着贺琛的胸膛胡乱地摇了摇头,哭着哑声道:“不舒服……好难受。”
贺琛笑起来,弹了弹他流出很多水的前端,“不舒服你还这么硬?”
说完,他突然剧烈地抽动了起来,饱满软嫩的臀肉被圆鼓鼓的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贺宁晨呼吸急促,被插得止不住地快速喘息。
贺琛一边激烈地肏弄他,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他得不到纾解肿胀的性器,粗糙的指面在饱胀的头部打转,再用指尖抠弄刺激着欲液横流的小口,五指圈起来上下套弄,前后夹击,层层叠叠的快感快速又强烈,没一会儿贺宁晨便绷直了背,脚趾蜷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嗯…啊……”
贺宁晨被体内的性器重重一插,前端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乳白的浊液喷在小腹上,贺琛胸口的白衬衫也被污湿了一片。
双腿内侧阵阵抽搐,后穴也一下子绞紧了身体里的性器,贺琛右手继续轻轻撸动释放过的性器,将高潮的快感无限拉长,贺宁晨陷在延续的余韵里,身体轻微地无意识颤抖着,眼前不知怎么开始模糊不清,他软了身子趴在贺琛身上。
贺琛动了动肩膀,颠了颠身上的人,问:“舒服吗?”
贺宁晨缓了一会儿没有出声,贺琛揽着他的背准备将人压在沙发上继续肏弄得时候,肩上传来冰凉的湿意,一点两点,他听见贺宁晨低低的,带着软绵的哭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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