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小腹上,也许因为释放出来前憋的时间太久,这场昏天黑地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前端的小孔宛如开启的泄洪闸门,吐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水。
贺琛用手指将贺宁晨射出来的精液均匀地在肚腹上抹开,光滑细腻的皮肤被涂上化开的欲液,在隐隐透着亮光的昏暗卧室里闪着亮晶晶的暗光。
贺琛盯着他,喑哑暧昧道:“贺宁晨,你好厉害,前后两个洞都在流水。”
贺琛将跳蛋拉出来,坐在床沿边,伸手将贺宁晨抱起来放到腿上,托着他的屁股不容拒绝地按下去,粗长硬挺的滚烫性器直接捅进了肠道深处,贺宁晨一下子崩紧了两条腿,肌肉收缩,屁股里夹着贺琛的那根东西,肠肉死死绞住,湿滑软腻的肠壁又热又紧,夹得贺琛闷哼一声。
他抬手拍了拍贺宁晨的臀肉,在他耳边低沉道:“放松点。”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很,贺宁晨害怕贺琛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地把他往死里操,身体没有哪一处不紧张的,根本放松不下来。
贺琛去吻他温热汗湿的侧颈,充血柔软的耳垂,慢慢舔吻他耳廓后的软骨,潮湿灼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耳廓上,贺宁晨仰着脖子呻吟,像在圣洁的神像前受难的虔诚信徒一般,唇齿间吟出迷途的音节。
贺琛的嗓音带着浸在情欲里独有的沙哑,低沉富有磁性,吻着贺宁晨发烫的耳垂问:“你跟别人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贺宁晨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有些无措地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说。”
贺琛没有应声,炙热的呼吸移到脸颊边,一路细细啄吻至唇角。
贺宁晨有些慌乱,他挣了挣锁在身后的手,急忙地想解释:“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是他瞎猜的,我、我等会儿就和他说清楚。”
贺琛停下来安静地看着他,两人眉眼相对,咫尺间呼吸相错,贺琛眸色幽深得如同古井,平静道:“你怎么说?说我是你哥哥,让他们都知道你跟你哥接吻,跟你哥乱伦?”
“贺宁晨,你想这样?”
贺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不是,我没有让他们都知道,我……”贺宁晨语无伦次,像极度害怕慌乱的溺水者,极度迫切地想抓住什么来寻求安全感,他哀求道,“哥、哥,你能给我解开吗,我手疼,手好疼……”
贺琛低头吻住他不停翕合的双唇,将所有的话语都封在唇齿间,一只手绕道贺宁晨身后摸索着手铐,伴随着轻微的“咔哒”一声,贺琛一手搂着贺宁晨纤细柔韧的腰肢,一手抚摸上他光滑湿裸的后背,挺动下身,缓缓律动起来。
重获自由的双手搭上贺琛的肩膀,贺宁晨攀着他宽阔坚实的后背寻找依靠,白嫩泛红的双脚在柔软的床单上来回摩动,脚趾紧绷到极致又猛地蜷缩起来,将淡蓝的床单抓出色情的褶皱。
贺琛一直在吻他,或轻或重,或舔吻或啃咬,深深浅浅的印记从脖颈到肩膀到锁骨,一直蔓延到了胸膛,他似乎是动了情,格外细致柔情,一下一下,轻轻重重,如同一盅温酒,熏贺宁晨有些沉醉。
顶得最凶最深的那几下,贺琛猛地咬住了含在嘴里舔弄的奶头,坚硬的牙齿卡着那粒软肉不松,红肿胀痛的乳头传来细密的刺痛,贺宁晨毫无防备地尖吟着射精。
小肚子一抽一抽,上面挂着自己的精液,贺琛抱着他沉沉地喘息,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上,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挨在一起,肌肤相亲,过高的温度烫得贺宁晨有些心律不齐。
贺宁晨活了十八年,十八载春秋里,他好像没喜欢过什么人。似乎跳过了少年青春期应有的懵懂暧昧与悸动,一门心思不受干扰地在学习这条大路上乘风破浪披荆斩棘。
上次心跳得这么快,还是第一次见贺琛的时候,少年所有紧张与不安的情绪,在见到贺琛的那一刻,满溢到了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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