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门的欢脱的孩子。
贺琛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笑,“出海。”
贺宁晨长这么大没真真正正地见到过海,华市在内陆,要想看海,必须穿过三座城市才能到达一个小海湾。
小时候父亲宁有为工作忙薪水低,家境并不富裕,在老家当一个小小的村官,虽是为官清廉造福一方百姓,但老婆嫌弃他无能,也终将难逃妻离子散。
贺宁晨眨了眨眼,乖巧道:“好,谢谢哥。”
这段时间在贺琛面前,贺宁晨不是紧张害怕就是在哑着嗓子哭,见他难得发自内心弯着眼睛笑出来,贺琛忍了忍没忍住,放下杯子,将人推到橱柜上按着亲。
贺宁晨睁大眼睛,一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只能张着嘴任由索取,直到一只微凉带着湿意的手钻进薄卫衣里,去揉他胸前的一点时,贺宁晨才如梦初醒般,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他。
贺琛垂眼盯着贺宁晨红艳湿润的嘴唇,低哑道:“怎么了?”
贺宁晨顾忌着家里的下人,被贺琛摸得结结巴巴地道:“有人,会看见……”
贺琛重新吻下去,模糊道:“没人,他们都放假了。”
贺宁晨靠着橱柜,被贺琛按着逗弄了好久,亲亲摸摸,愣是蹭出了火来。
长裤被扒下,连同内裤一起堆在脚踝处,贺琛将他翻了个面压在橱柜上,舔湿了手指就往里钻,粉嫩的穴口由于紧张紧紧闭着,贺琛指尖弯曲用力一抠,硬塞进去了一个指关节。
贺宁晨被粗暴进入的手指搅得痛,眼里冒着湿气,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他按着贺琛的手腕扭着身体回头道:“能不能回房间里。”
贺琛停下来看着他发红的眼尾,有种莫名勾人的韵味,贺宁晨的嗓音干净清澈,带着哭腔时声音绵软,尾音黏到了一块儿,像一把软软的小钩子,挠得人心猿意马。
贺琛下身硬得发痛,将人拦腰打横抱起,快步走上楼,一脚踢开房门直接将贺宁晨摔在了自己那张大床上。
贺琛喜欢睡硬床,纤瘦凸出的骨头硌在坚硬的床板上,贺宁晨一下子被摔得有些发懵,鼻尖隐隐萦绕着熟悉的雪松木质香,他用手摸了摸床垫,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激动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这是贺琛的床,贺琛的私人空间,上面还有专属于贺琛的味道,贺宁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张床上和哥哥做爱。
干净平整的床单是纯黑色的,贺宁晨蹬掉绊在脚上的裤子,光着两条白嫩的腿坐在上面,贺琛拿着润滑剂一回头就看见这副冲击力极强的画面,深黑的床单将两条纤细匀称的腿衬得洁白到近乎圣洁。
贺琛眼睛发热,将人推倒在床上,顺势折起一条腿,沙哑道:“岔开些。”
贺宁晨仰躺在床上翘着腿等贺琛替他做扩张,润滑液挤进去有些凉,但没一会儿紧致的穴道就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搅得发热,黏腻的水声从下体传来,贺宁晨抬手捂住眼睛,羞赧低声道:“可、可以了。”
贺琛忍得辛苦,听见他这么说立马就抽出手指,将两条白皙的腿折至胸膛,抵着湿滑的穴口缓缓将自己契入。
酸胀感从下体传来,贺宁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那根粗长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推入,漫长得好像永无止境,没一会儿他就被涨得闭着眼轻哼出声。
贺琛拉开他捂着眼睛的手,低声询问:“难受?”
贺宁晨睁开眼,眼睛湿漉漉的,像只乖巧地小动物,他看着贺琛摇了摇头,“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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