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哥的侧脸,想从上面窥探到贺琛现在的情绪,可惜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贺琛冷淡命令道:“上车。”
贺宁晨绕过车头习惯性地去开副驾驶的门,就听贺琛说:“坐后面。”
贺宁晨扶着车门的手一顿,低低地“哦”了一声,拉开后座的车门。
车开得很平稳,不疾不徐地驶离校区,天边沉没着半个太阳,另一半藏匿于地平线下,晚霞的颜色宛如淡红西瓜般,映得天幕格外好看。
贺宁晨收回视线,不经意间抬眼看向后视镜,没想到贺琛也正在看他,两人在暗淡的镜子里对视了一眼,贺宁晨一愣,立马别过眼,视线无处安防地盯着前排的车载熏香。
贺琛单手打着方向盘,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指尖在烟盒上敲了敲又把烟重新放了回去,车子猛地提速,油门越踩越狠。
贺宁晨意识到贺琛心情不好,从网上搜到的有关贺氏的消息来看,贺琛最近非常忙,公司情况不是很好,贺氏内部商业机密泄露,十有八九是二叔贺成夜的手笔。半个月前贺琛还飞了趟美国,在大洋对岸的国家视察贺家的产业,近日才回来。
贺宁晨正出神,突然一个急刹车,身体猛然前倾又被安全带拉回来摔在靠背上,贺宁晨心惊肉跳,看了看周围才发现是陌生的街景。
车头距离前面一颗粗大的树干不到一公分,以贺琛刚刚那个速度,如果真的撞上去了,必定是一场后果严重的车祸。
贺宁晨心跳还没平缓下来,贺琛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刚想开口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便看见贺琛一边松领带一边拉开后座的车门钻进来,而后猛地摔上车门并且落了锁。
贺宁晨被震得一缩,“哥……”
“你跑什么?”后座空间狭小,贺琛单手发力箍住他的腰将他拖下来,捉住两个手腕用领带绑起来系到车门上,膝盖顶开双腿,贺琛俯视着身下的人,“这么多天不见,胆子越来越大了。”
贺琛边解贺宁晨的皮带边问:“问你话呢?跑什么?”
“我没跑,”贺宁晨挣脱不了,毫不怀疑贺琛要在车里做,慌乱道:“哥、哥能不能回家再做。”
贺宁晨对在除室内以外的地方做爱十分反感,与其说反感不如说是害怕,害怕光明,好像不藏起来躲在阴暗里,他和他哥哥之间的龌龊事就会人尽皆知一样。
久而久之,他会下意识地主动站到阴影里去,不知是在保护自己还是在保护贺琛,或者是在维护他们之间可笑又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关系。
贺琛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能。
长裤连着内裤被褪下,贺宁晨光裸着下半身,只剩脚上一双白色棉袜,两人许久没有做,仅仅只是被脱光摸了几下,他立马就起了反应。
秀气干净的阴茎翘起来,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贺琛拢住重重揉捏了几下问,“想我了没?”
贺宁晨被碰得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哽着喉咙说不出话来。
“这里应该想得很。”一只手指在穴口处按压打转,带着奇异的痒,贺宁晨头抵着车门退无可退,臀肉贴着冰凉光滑的皮质座椅无意识地扭动。
中指往里一探,贺宁晨闷哼一声,臀部肌肉僵硬,乞求道:“哥,车上没润滑剂,回去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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