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喘息,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欲渲泄于口的呻吟都压在喉咙深处。
他忍着不出声,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起了反应,秀气的分身被刺激得颤颤巍巍地在胯间挺立起来,顶端小口分泌出亮晶晶的黏液。
贺琛手腕转动,添了第三根手指进去,粗鲁地捅了几下后就直接退了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坚硬火热的性器,肿胀圆硕的头部抵在不断收缩穴口处,未经润滑的肠穴干涩,贺宁晨来不及惊恐挣扎,贺琛就抬起他的臀直接捅了进去。
“啊!”贺宁晨皱着眉闷哼出声,下唇被咬到发白,在松开齿关的瞬间鲜红色的血珠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后穴传来强烈的撕裂感,穴口周围的一圈嫩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开,褶皱被撑平,贺宁晨腿部肌肉紧绷,被拷住的手死死攥住锁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抗拒着强硬挤进身体里的异物。
性器被紧窒的肠壁死死绞住,贺琛额头青筋跳动,用力掰开两瓣光滑白嫩的臀肉,挺跨直直连根捅了进去。
被胀满的一瞬间,贺宁晨痛呼出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到达了极限,脑海中轻微一声细响,撕裂开。
干涩的后穴莫名开始变得湿润,贺琛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重重肏弄着箍得他发疼的湿热肠道,深色床单上沾了血迹,洁白的身体在床上宛若受难般痛苦地扭动着,却只能被锁在原地,被迫承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痛的撞击。
贺宁晨痛得思绪都变得缥缈,他张着嘴濒死般地喘息,升腾起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又令他止不住地颤抖,没过多久他就无力思考,凝结起来的思绪被贺琛一次次重重地撞散捣碎。
贺琛操得又猛又快,而且一开始就直盯着能令他获得无限快感的那一点猛干,将干出水的紧致小穴捣得酸胀无比。
强烈的痛感渐渐被攀升起来的快感所代替,血液交织着肠液,痛楚纠缠着愉悦。
“嗯…啊啊啊……”攀上欲望高峰的那一刻,贺宁晨抑制不住地低吟出声,架在空中颠簸的足背紧绷,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贺琛却一瞬间停了下来,抬手握住那根快要喷涌而出的阴茎,大拇指死死摁住顶端泛红的马眼,堵住所有要泄出的欲望。
“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戛然而止,身体像被滞涩了一般,贺宁晨难受地扭动着,背部向上拱成一道桥,身子不受控制地挣扎颤抖,大腿内侧肌肉抽搐,脚趾难耐地用力紧缩。
湿热的肠穴不断收缩将体内怒涨的狰狞的性器绞得更紧,贺琛呼吸沉重,他哑声道:“不准射。”
丝质冰凉的布料缠上来,是贺琛的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少年涨热的性器上,然后用力系上结。
贺宁晨眼前一片模糊,缓过那股难受劲后他胸膛起伏剧烈地喘息着,身上仅剩的一件白T被掀起来拉高至胸口处,贺琛抬手拨弄早就挺立充血的暗红乳粒,指尖在敏感的乳孔上摩擦,贺宁晨缩着胸颤抖。
“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么,”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白皙起伏的胸膛一路下滑,在那不断留着透明液体的铃口上狠狠擦过,将身下人刺激得惊喘着夹紧臀。
“还早呢,这才刚刚开始。”
贺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起身从床头拿过来一个矩形长盒,贺宁晨大脑不能思考,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将盒子打开,然后从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棒。
大脑像生了锈一般不能运作,直到贺琛将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他性器顶端殷红充血的小口上时,贺宁晨才蓦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惊恐道:“不要……不要——!!”
贺琛揉弄着嫣红饱胀的头部,用指腹将湿红的尿道口揉开,玻璃棒顶端有一个小球,贺琛握住那个球,然后用圆润的头部在脆弱的马眼处浅浅地抽插着。
圆棒冰凉坚硬,钝钝地痛感穿来,贺宁晨呜咽着哀求道:“不行……求求你、不要这样……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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