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晨知道他在想什么,温声道:“上个月去看医生,医生不是说我都痊愈了吗,这些药我早就不用吃了,只是一直忘了扔。”
轻度抑郁。
贺琛每每想到贺宁晨因为他患过这种病,心里就会空落落地往下坠,不安,惶恐,自责,这些情绪就像一根根尖细的针,扎在心上,心脏跳动就会疼。
贺琛搂着他柔软纤细的腰肢,问:“在学校过得好吗,都胖了。”
这具身体他抚摸过,亲吻过,也进入过,以前贺宁晨在床上情动,紧绷着拱起身体时,他甚至都可以看见凸起的肋骨,如今手掌下的腰身却圆润了不少。
贺宁晨不觉有他,鼻尖的烟草味有些浓,他认真答道,“挺好的,学校环境不错,老师同学们也都很好。”
“不在我身边你就会很好。”
贺宁晨一愣,“不是啊,我这肉是总跟他们去吃宵夜长的,我都烦死了,放寒假还要健身锻炼瘦回去。”
“哥……你不要乱想了。”
贺琛闷着没出声。
贺宁晨偏头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侧脸,“哥……”
贺琛静静地抱了他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贺宁晨叹息道:“你这个样子,该让我怎么办。”
两人都没有吃晚餐,贺宁晨煮了简单的糖醋鸡蛋焖面,饭后贺琛在厨房研究洗碗机,贺宁晨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暖光明亮的光线,偌大的贺家别墅静悄悄的,除了音量很低的电视声和厨房里时不时传出的一两声响动,再无其他声响。
贺琛早就遣散了家里所有佣人,如今两人尚且觉得萧索,那贺琛一个人在家会是如何景象?
跨年晚会贺宁晨什么都没看进去,他呆坐在客厅里,直到贺琛喊他去洗漱,他才回过神,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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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晨推开贺琛的房门时,贺琛正裹着浴袍站在阳台上抽烟。
“别抽了。”贺宁晨夺过他手中烟摁灭。
“你怎么过来了,”贺琛的嗓音还是很哑,他将贺宁晨拉进屋里,“穿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
贺宁晨只穿了一件米白色绵睡衣,皮肤上冒着水汽,脸颊白里透红,应该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他捏了捏贺琛的指尖道:“哥,我睡不着。”
贺琛神色立马慌张起来,“哪里不舒服吗?”
贺宁晨摇了摇头,低头盯着床沿不看他,以至于贺琛只看得见贺宁晨充血近乎透明的耳朵。
他有些害羞地嗫嚅道:“和你做点什么就睡得着了。”
贺琛的心跳漏了一拍。
怕把人冻着,房间里的暖气打得很高,两人许久没有做过全套,贺宁晨咬住枕头的一角不让自己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贺琛的手指刚插进去,肠道被胀开的时候他就想叫,但强烈的羞耻心制止了他。
贺琛温柔地转动手指,在湿热紧窄的肠道四周摸索按揉,找到那处凸起后就用指腹轻轻刮蹭,来回揉弄。
敏感的前列腺被不轻不重地挤压着,尿意很强烈,贺琛的手指才抠了几下,贺宁晨腿就抖得像筛子,跪都跪不住,身体直往下趴。
贺琛见他一直没吭声,身体却抖得厉害,就俯下身来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一低头才发现贺宁晨面色涨红,咬着枕头角,涎水将布料濡得透湿。
贺琛想将他翻过来正面躺着,贺宁晨把脸埋在枕头里抗拒,别扭道:“你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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