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示好的那个是个有意思的人。他一上来对我说:女仆们现在都迫不及待想勾引我,因为根据前车之鉴,只要我看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侯爵大人就会醋意大发先把她们给睡了。这是个很好的玩笑,可惜开玩笑的对象是我。
“那她们接下来的人生就被毁了。”我说。
对方——是一位子爵——为我的回答而大笑,好像我说的才是个真正的笑话。他接下来表示,为了侯爵大人这样迷人的男人,被毁掉人生只是十分微小的代价。子爵告诉我,如果他是一名女性,他甚至也想来勾引我,吸引侯爵的注意。
“男性为什么不行?”
“如果是男性,侯爵阁下一定会提出决斗,杀死他的情敌。”子爵说。他恭维我,说我在弗洛里安心里有多么高的地位,他们这些人都望尘莫及。好像他才是那个只有一件睡袍套在身上,脖子有项圈脚上栓锁链,被禁锢在这里没有行动自由的人。
子爵说:“我听说在您离家出走前,您在这里就像另一位男主人。侯爵阁下对您迷恋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他宠爱别人都需要先经过您的同意,您不喜欢的人,他绝对不会碰。”
“如果这是真的,”我说,“我就不会‘离家出走’了。”
我让示好的这个失望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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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里安想操谁绝对不会过问我的意见,因为我的意见永远是:不。
有时候,他对我说,他喜欢我为他吃醋的表情。有时候,他警告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把手伸太长管太多。
他会停止碰那些和我公开叫板的人,因为他要保持我的地位,这对他而言是和操我一样富有娱乐性的消遣。
我从来不是这里的另一位男主人。我是这里的无数仆人中的一个。
现在,我是一个背弃主人,仇恨主人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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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里安相亲顺利的好消息一天天传过来。我不关心他的相亲现场,但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认为我很关心,我的冷漠是装出来的。
我知道了国王在招待一位他国的公主。这位公主的母亲和已故的王后是姐妹,这次过来是有意亲上加亲。国王赞成这门婚事,王储赞成这门婚事,公主的父母赞成这门婚事,两国大臣赞成这门婚事,公主本人也赞成这门婚事。
弗洛里安不赞成,他觉得公主不够漂亮。他一见到公主,就十分失礼地问周围人:这是个变装宴会吗,为什么这里有个穿女装的男人?
而公主回答:也许还真是个变装宴会,您不就是个穿男装的女人吗?
大伙纷纷说他们真是相配的一对。
我不知道弗洛里安是出于什么考虑抗拒这门婚事,反正被当面一呛后,他肯定真心讨厌起公主。国王给他们安排了很多相处的机会,弗洛里安都显得阴沉不悦。但公主笑得如沐春风,对周围人说弗洛里安侯爵可真是个优雅迷人的美男子。
最后,国王在一个私下场合里把他们叫到面前,问他们是否愿意结合。弗洛里安说不愿意,因为他完全无法接受公主这样的女人。公主说她愿意,因为他们的结合将从身份财产地位等多个方面给他们二人都带来增益。
最后这件事是罗兰骑士告诉我的:在一个更私下的场合,公主直接向弗洛里安求婚,而弗洛里安拒绝了,理由是他已经有了倾心爱恋的情人,他现在是他的情人忠贞的奴隶,而他的情人已经因为他之前的一次婚事玩过失踪,他好不容易把他找回来,完全不敢再答应一门婚事,触怒情人。
罗兰骑士抑扬顿挫地表演完,看着我。我在玩拴着我脚踝的锁链,哒啦,哒啦。
“我去求国王,怎么样?”我说,“求国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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