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再送两个过来。”
伊泽杉好脾气地说:“我是没意见,但若是没达到阴遁和阳遁的水平,是没法在贪婪之岛上修行的。”
纲手都是依靠蛞蝓仙人才看到贪婪之岛全貌的,宇智波阳岳有写轮眼,这是普通学生比不上的。
“阳岳的学习成绩不错,他是忍校第三。”
宇智波泉奈解释说:“纲手是第七,所以忍校那边提议说不如让第一第二也过来进修,然后就不再派小忍者过来了。”
青年给了伊泽杉一个你懂的眼神:“有些忍者觉得你偏心自家人。”
伊泽杉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的确有偏爱,比起纲手,他甚至更注意宇智波阳岳的进步。
如果说最初这种在意,是一种对过去的弥补,和希望自己重视的人能有一个好的未来——哪怕是平行世界的、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也没关系。
那么现在伊泽杉可以很肯定地说,如果再一次碰到那种情况,他有足够的力量、足够的智慧和足够的行动力来避免那样的悲剧。
不管是活泼开朗的宇智波阳岳,还是成长得越来越大气的纲手,伊泽杉看着和印象里渐渐不一样的两人,反而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他可以通过两次对比看到自己的成长。
这对伊泽杉来说有重大的意义。
他过往的经历沉淀成了智慧和经验,他曾经的时光没有虚度,他所珍视的、所热爱的、所坚持的、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必然的。
唯有走过那些荆棘和痛苦,才有现在热烈地爱着一切的他。
哪怕逐渐成为了非人,伊泽杉依旧比任何人都更具备【人】的情感,这种对一切的热爱之情,才是伊泽杉最大的财富和收获。
曾经伊泽杉主动挑战雷影,只为了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和答案。
而现在的伊泽杉不会再去弥补所谓的遗憾,他会细细品味那种带着酸涩和痛苦的遗憾之情,那是属于人类独有的回忆味道,在懊恼悔恨中诞生的成长之情。
从伊泽杉的角度来看,真正收获了很多的是他自己。
当然在其他人眼中,是纲手和阳岳从伊泽杉身上学到了太多。
伊泽杉无意解释这其中的差别,所以最终他只是笑着问:“我听纲手提过,大蛇丸是忍校第一,第二呢?第二是谁?”
“是奈良家的小子。”宇智波泉奈说:“一个叫奈良鹿纹的孩子。”
伊泽杉的眼睛微微睁大,许久后他流露出一个非常柔和、甚至有些感慨的笑容:“奈良啊,我以为他们家的孩子比较疲懒。”
宇智波泉奈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伊泽杉:“是吗?战国时代,奈良家的人向来左右逢源,还拉着山中和秋道结为同盟,是非常积极经营的家族。”
他不确定地说:“难道联合会成立后,他们家人转性了?”
伊泽杉回忆了一下他当忍界会长时的事,那时的奈良孩子们在忍校都很低调,慢慢说:“他们家人不爱拔尖。”
宇智波泉奈:“不爱拔尖?如果联合会里都是高手,他们家再不展现点什么,他们怎么找准自己在联合会的定位?”
青年微微抬头,言谈之间一股谁与争锋的味道油然而生:“忍者的生存资源都是通过族人努力拼搏得到的,所谓的不爱拔尖都是假的。一味地隐藏自己,最后反而会落于人后,奈良那么精明,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伊泽杉看着宛如出鞘利剑一般挺拔的宇智波泉奈,心也变得锋利昂扬起来。
“你说的没错,人生存于世就是与天地、与万物争斗的过程,生命的诞生是一场奇迹,若没有舍我其谁的豪迈和孤注一掷,怎么能以万物成生机?”
无数亿万年之前,星球的诞生来自于一场宇宙的爆炸,在死亡中诞生的生命格外珍贵可敬,唯有死亡能创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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