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杉连连摆手:“我才不算什么天才呢,我的同期拿起刀剑两个月就成为了柱,我花费了一年多还没成功。”
我妻善逸再度怪叫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两个月就成为柱?真的假的?是人吗?”
伊泽杉叹了口气:“很遗憾,他是人,身高还比我低一头呢。”
最后伊泽杉一脸沧桑的总结:“所以说总会有比自己更强的人在,我们只能不断努力向前,奋力追赶才行啊。”
一顿饭吃饭,桑岛慈悟郎和伊泽杉坐在廊下说话,我妻善逸和狯岳去收拾碗筷。
桑岛慈悟郎有点发愁地对伊泽杉说:“我这两个徒弟,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伊泽杉哈哈笑:“我看他们都很努力啊。”
在人家师父面前说徒弟不好,那是脑子进水,桑岛慈悟郎可以这么说,伊泽杉可不敢当真。
“狯岳很努力,也有不错的毅力和天赋,我很放心。”
桑岛慈悟郎絮絮叨叨地说:“倒是善逸,那孩子太胆小怯弱了,一直害怕自己死掉,比起战斗更喜欢逃跑。”
伊泽杉端着茶杯不说话。
他左耳进右耳出,将自己当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心灵垃圾桶。
“狯岳掌握了二到六的型,善逸掌握了一之型,如果他们两个能合起来该多少?”
桑岛慈悟郎叹了口气:“狯岳聪敏,善逸善良,一个毅力好,一个天赋强,这实在是……”
伊泽杉嘴角微微抽动,桑岛慈悟郎的两个徒弟还真厉害,各自学会一部分,倒是挺互补的。
“他们师兄弟互相扶持,一定没问题的。”伊泽杉劝慰说。
桑岛慈悟郎听后笑了起来:“我一直没下定决心到底让谁来当继子,不过现在看来,不如让他们师兄弟两人一起当继子吧。”
伊泽杉听后怔了怔,他垂眸,看着茶杯里碧绿的茶水,许久后他才委婉地说:“如果您有这个想法,最好还是先听一听他们两人的意见。”
“前辈,这年头的长子继承制,虽然弊病多多,但总有其存在理由的。”
伊泽杉说:“如果其中一个异常优秀倒是没什么,若是两者能力差不多,还是按照惯例来定继承人比较稳妥。”
伊泽杉放下茶杯,他笑着说:“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浅见,最了解他们两人的是您,最后还是由您来定夺吧。”
交浅言深,有些事说太多反而惹麻烦,伊泽杉这么想着,他欠身行礼,起身去休息了。
就在伊泽杉和桑岛慈悟郎说话时,狯岳和我妻善逸在收拾碗筷。
我妻善逸一边洗碗,一边犹豫着看了狯岳一眼:“恭喜,通过考核了。”
狯岳拿抹布擦桌子,听到我妻善逸这么说,他哼了一声,言语间略有自得:“这是必然的,我可是雷柱的弟子!”
想到白日那个名为伊泽杉的少年说的关于继子的事,狯岳心中一片火热,他是前任雷柱的弟子,还通过了考核,那是否能成为继子呢?
不过成为继子就要面临更可怕的任务,自己能行吗?
狯岳心不在焉地擦着锅,应该可以的吧,这个叫伊泽杉的家伙都行,他应该没问题的。
想到这里,狯岳又高兴起来。
我妻善逸叹了口气,他低声说:“那个叫伊泽杉的前辈,看上去很强啊。”
狯岳随口说:“毕竟是前辈,比我们早入队一年哩。”
我妻善逸抿唇没说话,这个金发少年有着独特的天赋,他可以听声音来判断一个人的本质。
那个叫伊泽杉的人散发着浑厚而自然的声音,就好像树林里无数树叶随风飞舞时簌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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