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
都来看她的逼吧,都来肏她吧,最好把寺庙里的和尚们都吸引过来~
严郁何尝不是喉头发紧,他知道苏念在这些事上非常会玩,但每一次还是会被她的新花样震惊。
他的手被她拽着放到了粉嫩之处。
男人粗硬的指节和娇嫩的花唇互相磋磨,小小的肉珠被研磨揉转,那股子酥麻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令人又难耐又战栗。
苏念樱唇一张,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娇婉的呻吟,她也不喊别的,一个劲的喊“爹爹”,甚至拽着严郁的手,让他拉扯玉片。
“啊,长虫就钻到里面了……真的有东西……嗯啊……爹爹,再往里一些……不能让那东西跑到念念肚子里去……啊啊……”
不过摸了十来下,严郁的声音也已经沙哑:“乖女儿,怎会这般严重,一摸就出水,弄了我一手……要不咱们找法师来看看?”
法师本人更加僵硬。
他明明是受害者,现在却像个十足的登徒浪子,不得不循着玉片,躲进了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他发现,他的身体似乎在慢慢变大,将紧致的内壁一点点撑开。
不敢想象若是恢复正常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场景,陈牧枕此刻只觉得连佛法都难以救他,他的一颗心跳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对于这种变化苏念当然也察觉到了。
“嗯啊……好美……舒服……爹爹,念念受、受不了……啊啊……里面,里面好像有东西,变大了……嗯啊……”
苏念半眯着眼,柳眉蹙起,贝齿咬着粉唇呜呜咽咽,似乎很痛苦,可转瞬间面上又尽是欢愉,整个人在二者之间不停转换。花穴泥泞不堪,深处骚痒难耐,甬道在无尽的收缩中空虚着、叫嚣着,渴望立刻被填塞完整。
“爹爹,您那个怎么顶起来,嗯啊,您不会是想,奸污女儿吧~”
其实苏念说这句话前,严郁身上穿着长袍,就算有反应,也并没有那般明显,可是真当她说完后,就跟言灵一样,反倒是见证了长袍被顶起一个弧度的样子。
苏念总算知道让陈牧枕变小的唯一坏处了,就是她此刻,只想盯着这根大鸡巴。
“爹爹,要不您给我吸吸,我,我梦里常常梦见那人吸我,滋味可爽利了~念念也可以帮帮您,只要吸出那精水,便是销魂彻骨,也算是尽尽孝心~”
尽孝心是这样用的?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上次做爱,虽然是由意识控制沈岩操作的,但个中滋味却是实打实的,那激烈无比的倒挂金钩……
对严郁来说更难忍,毕竟那些感受真实的出现在他的大脑中,可他的身体却并未经历过,这比隔靴搔痒还要难受。
尤其是在抚摸到手掌心的部位多么紧湿,有种强烈的欲望冲向下身,让他想要立刻操进她的身体里。
然而严郁还是忍住了,他很清楚,他和苏念现在的关系是很微妙的,一旦某些平衡被打破,他将彻底沦为她手中的筹码。或许好一点,但最终的结果都会是为她所驱使,就像那几个男人,明明都有机会打破禁制,却甘愿为了她不停游走在小世界中。
“这于理不合,放心吧,为父定然帮你找到如意郎君,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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