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存青愣住了,好半晌,露出为难的脸色,试图谈判:“我不会。”
叫他自己来,他更宁愿把自己埋起来。
霍成知不是不知道段存青其实脸皮很薄,之前能干些出格的事无非是为了博取他的好感,然而男人恶劣的性子一旦暴露出来,总是忍不住试探一下对方能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他拿回细棒子,掂在手里看了看。
“奇了怪了,前几天还有个小年轻要表演这个给我看,”他随口喃喃,“你不会就算了。”
段存青抿了抿嘴唇,一阵莫名而来的醋味叫他想也没想就把棒子给夺了回来,霍成知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唇角抿了个笑弧。
他环住段存青的腰,把人提起来换了个坐姿,段存青双腿曲起,被离开又插入的肉棒给撑得挺直了腰杆,手里捏着的金属棒都差点软了手丢出去。
他环住霍成知的肩头,头抵在后座上,急促地喘息了几声,霍成知心里快活,下身又快又狠地挺动了十数下,粗大的肉棒次次在那黏腻湿滑的肉道里大力戳刺,淫液被捅得流遍了两人交叠的下腹。
段存青的腰被死死抱住,没有任何挣脱的机会,腿也快失去跪好的力气,而霍成知终于大方地给了他喘息的余韵,停下了动作。
霍成知单指在他龟头上弹了下,示意段存青可以动手了。
段存青湿透的发黏在了脸边,他微微喘着气,蓄了阵力,才直起身来,为难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霍成知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拍起了他的臀瓣。
啪,啪……啪!
段存青脸上红得像夕阳点燃的云霞,他闭了闭眼,努力地忽略屁股上时不时扇来的巴掌,顶着霍成知的视线扶住了自己的阴茎。
马眼上已经湿透了,略带着腥味的液体沿着凹陷处缓缓流下,浸入指缝间。
金属棒冰凉而坚硬,段存青咬紧了牙,将细的那头对准了翕张的小口,一狠心,插进了小半截。
他重重“唔”了一声,控制不住地想要深呼吸来缓解汹涌而来的不适感与疼痛感,霍成知却在这时候扳住了他的下巴,温柔而强势地缠绕住了他的舌尖。
“唔……啊……”
段存青双腿颤得宛如风中落叶,屁眼收紧差些把霍成知也给勒痛,霍成知好气又好笑地吸着他的舌头,右手覆住段存青握着阴茎一起发颤的手,大拇指无情地压住段存青的手指,坚定地朝下按去。
段存青瞪大了双眼,脚趾绷紧,脸颊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滴了下来。
他抖如筛糠,肛口一会儿紧一会儿松,把霍成知夹得好不畅快,小棒逐渐插到了深处,霍成知撤开手,转而托住了段存青的臀部,又抓又揉,凶狠地颠动起了下体。
“唔……”
段存青喘着气,脑袋里一阵嗡鸣,痛感和快感交缠在一处,化作了滔天的海浪,一阵阵拍打崖壁,似乎随时都能将吊在崖上的他卷入深海。
霍成知在段存青肩头上落了个吻。
他手里抓着的两团白肉时凹时鼓,被他掰扯时,臀缝深处的穴口也被牵着变了形。
水光泛滥,其下是淫糜的烂红之色。
段存青已经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了,被屁股下的猛顶颠得宛如骑上了匹野性难训的烈马,口中的喘息逐渐变得混乱,分明双眼还睁着,视线里却什么也看不清了,地下车库的灯光昏昏暗暗的,映着他茫然的黑瞳。
霍成知似乎快射了,动作变得凶猛而缓慢,那侵略感十足的性器总是退到只留个头在穴口边,又重重地捅回去。
“呜……!”
段存青无意识地揉搓了下自己被迫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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