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没有血缘关系,”霍成知笑了笑,“看来,我妈把她摆了一道,难为了她一生。”
门被推开时,被冷落在家一天的小猫张牙舞爪地从橱柜上飞跃向了进门的主人,然而一只手臂挡住了它,轻轻一拨,就把它甩到了沙发上。
跟着小猫一起掉在沙发上的还有一束鲜艳的玫瑰,一条深蓝领带,两根皮带,男人的西装被脱下,丢在了茶几上,口袋里露出半截还没折好的鉴定书。
猫儿抓了抓沙发,又朝两人追去,刚到卧室门口,砰,卧室的门被关上了。
猫儿在门口蹲了大半夜,起先它还不甘地挠起了门,后来听见里面传来漂亮主人低低的啜泣声。它便吓了一跳,炸了尾巴躲进窝里去了。
第二天下午,段存青才揉着腰下了床,他踢开床下垂落的细长链条,双腿发软地去了洗了个澡。
霍成知在厨房做饭,听见响声他也没动,继续切着肉片,过一会儿,带着沐浴液香味的青年进了厨房,他只裹了条毯子,撑着桌沿坐在了流理台上。
霍成知横过手肘撞了他一下:“没规没矩。”
段存青一手扯了扯快脱落开的毯子,满是红痕的腿搭在了另一条腿上,靠在霍成知肩上重新看起了昨天霍成知递给他的亲子鉴定书。
霍成知由他靠着,没说话。
段存青看得很仔细,也看了很久,最后他伸长手,把揉成一团的亲子鉴定书扔进了垃圾桶。
“霍成知,”他靠着霍成知的肩,抬头看对方优越的侧脸,“你真不是我哥。”
霍成知笑了下:“怎么,有点可惜?”
段存青摇摇头,他闭上眼,叹息似的说:“昨天跟着你出看守所,看着你抱着玫瑰拉开车门叫我跟你走,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还真喜欢我。”
“是啊,”段存青亲了亲他的肩头,“我爱你。”
霍成知拿刀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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