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嘀咕些什么,跟醉了似的,陆颂声也没真把人往死里肏,是林静思一直在哭,痛也哭、爽也哭,快也哭、慢也哭,脑袋因为流了太多泪所以昏昏沉沉的。
陆颂声一把手往林静思的腿间摸,林静思就抗拒地扭动着身子,不愿给他碰。
陆颂声说:“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林静思不肯,觉得他在骗人,实际上还要肏自己,便不停地躲陆颂声的手,“不……我不行了。”
陆颂声为数不多的耐心几乎全耗尽,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林静思的屁股上,厉声道:“再动试试。”
力道不重,但林静思不知道怎么又开始小声地哭了起来。
“第三次了。”林静思控诉着,“你打我,陆颂声,你打我。”
这也能算是打?
明明想的是再见到了,林静思就算过得再糟糕那也是咎由自取,他只用嘲笑林静思当初的爱慕虚荣与薄情寡义,然后用力地将林静思往泥里踩去,到最后怎么就会疯了一般演变成把林静思肏得要死要活呢?
陆颂声想,大概是林静思看起来太脆弱,又一贯地是如此擅长引诱,叫他想不硬起来都难。
林静思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呢?哭得他心里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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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思被人清洗干净,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他舒服地闭上眼睛,梦到了和陆颂声的初遇。
林静思是在高二、一个要迟到的早上遇到的陆颂声,他面无表情地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身上穿着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色短袖,下身是件深色的牛仔裤,加上一双再平常不过的帆布鞋,但奇怪地并不会给人穷酸感,反而有股倔强的韧劲。
两个人一上一下,不过匆匆一瞥,更准确地说是他在第一时间抓住了林静思的眼球,而陆颂声盯着脚下的路没看过林静思一眼。
林静思想到他的姑妈,林虹霞说过楼上的房子已经被租了出去,这几天一直祈祷着对方最好能是个未婚的年轻人,别带什么小孩子,因为他们这种老居民楼一点也不膈音,一到晚上但凡有那么大的动静,谁都别想睡个好觉。
一般来说租房地址的选择基本就是按照上班地址或者学校来定,而从陆颂声的年纪来看肯定是后者,可第一次见面到很久之后,林静思从早到晚都没见过陆颂声一次。
也不怪林静思惦记,毕竟是生面孔,除了他好奇心旺盛,再加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惊鸿一瞥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
不过随着几个星期过去了两个人也没再碰着一面,林静思渐渐就把这么个人忘了。
高二开始课业就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两个星期才放一次假就算了,一次还只放一天半,周六中午开始放假,周日晚上就得去上晚自习。
每次放假林静思都会选择去和朋友打篮球来放松,今天玩儿得有些晚了,七点才回家,他一到楼梯口就看到了脸色苍白,整个人跟焉了似的,虚弱地扶着楼梯往下走的陆颂声,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好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似的。
林静思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了?”
陆颂声几乎立刻就抽回了被他抓住的胳膊,“我没事。”
林静思也不在意陆颂声抗拒的动作,他往下走了两格阶梯,背对着陆颂声,“什么没事啊,我刚才摸到你的手了,可烫了,这样烧下去会成傻子的,你上来,我带你去医院。”
身后一直没有动静,林静思回头去看,这才发现陆颂声仍旧直愣愣地站着,一点都没有被他的热情和善良所感染,面容冷淡,看着他的眼里写满了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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