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
唐言顿时就紧张兮兮地看着裴觉寒,询问道,“你运气怎么样呀?”
裴觉寒笑了笑,“不知道,我没有去过赌坊。”
唐言看着裴觉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叹气道,“祈祷太傅的运气与实力并存吧。”
“主要是你之前挑起人家内讧罪孽深重,怕到时候大家都针对你。”
“你要是罚酒喝得醉醺醺的,还得我来把你抬回去,可我感觉我背不动你,万一磕磕碰碰,撞坏了太傅聪明的脑袋了可怎么办……”
裴觉寒听着唐言絮絮叨叨全是丧气的话,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唇瓣。
唐言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是软的,裴觉寒感觉到手指之间的温软,便下意识捏了捏,惹得唐言怒目而视,一巴掌打了过去。
唐言生气地说道,“我决定待会不管你了!”
“哼,开始摇骰子吧!”
飞行棋一共是四位玩家,唐言、裴觉寒、周默再加上之前那位一直不服气的外国小哥。
飞行棋的规则是首先投掷六点才能起飞,第一轮下来,就唐言一个人起飞了。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确实是此消彼长,唐言的手气惊人的好,几乎每一次都能投中自己想要的点数,或者正好躲避掉了别人棋子的摧毁。
运气被唐言抢占走了,不一会唐言就已经完了全程,剩下就是那三个人在菜鸡互啄。
最后周默和外国友人联手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将裴觉寒还在场的飞机全部送回了起点。
“哟,怎么又回去了呢?我们都快到重点啦。”
裴觉寒服输,罚了一大杯酒。
“再来再来!”
那外国小哥像是被虐出了心理阴影,将游戏的top癌治好了,秉着“游戏可以输,但裴觉寒必须死”的游戏理念,阻挠着每一场的游戏。
于是裴觉寒每一局结束之后,都逃脱不了喝酒的惩罚。
而其他人见裴觉寒被灌篮那么多酒的情况下,再次起来歹心,想要趁着裴觉寒不清醒的时候再次挑战那些十分需要动脑子的游戏。
“你真的要答应吗?”唐言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裴觉寒,表情有些担忧。
“没关系的,他们不是我的对手。”裴觉寒依旧十分的自信,轻声贴着唐言的耳畔说道。
虽是这样说,但裴觉寒一直靠着唐言坐着,没有丝毫要应战的打算。
唐言看着裴觉寒说话不结巴,眼神也很清明,只是动作似乎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变慢了的感觉,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不醉啊。”
“醉了。”裴觉寒垂下眼眸,十分诚实地回答唐言。
“真的吗?”唐言一下子就看向了裴觉寒的脸,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对方,没有脸红,也没有迷茫的神色。
他顿了顿,回复道,“不信。”
“真醉了。”
裴觉寒似乎是笑了笑,和唐言科普道,“这里的酒比那个世界的浊酒浓度高得多,就算我在那边是千杯不醉,到这边来也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唐言听着裴觉寒的解释,依旧将信将疑。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测试你一下!”
唐言看着裴觉寒想了想,问道,“当初太傅是不是也觉得我真的很笨?不想收我当徒弟?”
“是。”
裴觉寒十分严肃正经地回答道。
“不是。”
唐言听见裴觉寒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回答,愣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太傅在分别回答自己的两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很笨但是想收我当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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