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听到身后的护卫有异动,连忙拔剑。侯守仁装作看不见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充满算计的眼神看着罗占礼,“罗校尉,既然想在霞安城里呆着,那就要守我霞安的规矩。快叫你手下的兵将们把剑收了,由我替你们保管,如何?”
罗占礼额前青筋凸起,气愤道:“姓侯的,你莫要欺人太甚!”
当兵的丢了刀剑,那还算什么兵!
不知何时,七个太医已经脱离将士们的保护范围,正被侯守仁身边的衙役控制。
“有刀剑,没命用,又是何必呢?再说,你们能咬牙杀出一条血路,可这些太医就只有死路一条。千山万水还不容易护送来的人,因你们而死,当真是有趣。”侯守仁不打算多费时间周旋,他说得直白,只望这没读过书的莽夫能听懂。
罗占礼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下令叫兵将们放下刀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军令如山,将士们心中再多怨气与不甘,也不得不放下手中刀剑。待三十柄刀剑全都被收缴之后,那些护卫依旧举着手里精良的刀剑对准他们,没有挪动半分。
侯守仁抬起下巴,朝着罗占礼腰间一点,“罗校尉腰间的难道不是剑吗?”
这次罗占礼还没出声,他的亲兵就梗着脖子道:“校尉的剑乃是将军亲授,怎可交予他人之手!”
侯守仁不在意道:“哦?是吗?本官倒是从未见过大将军亲授的剑长什么样,实在想看看。”
“看”刚落音,那些护卫便又往前一分,逼迫之意,十分明显。
罗占礼抬手阻止亲兵再多言,他动作迅速的解下腰间配剑,横握剑鞘的手因过于用力,手背青筋鼓起两三条。
“拿去。”
短短两个字,犹如千钧之重。
侯守仁可不傻,惜命的很,扭头示意身侧的衙役去接。
看着一开始与他针锋相对,口出狂言的壮汉,如今只能任由他摆布,侯守仁心情舒畅。他似是想起什么,对另一衙役耳语几句,对方快速的跑进衙门,没一会又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跑出来,手里握着一把连剑鞘都裂开的剑。
“罗校尉如此守规矩,本官也要有所表示才对。这把剑算是本官的谢礼,还望罗校尉如同对待将军亲授的宝剑一般,好好对待啊。”侯守仁令人把剑交给罗占礼,高声笑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太医们也被衙役拖进县衙。
罗占礼握着剑柄,抽出剑来。剑身缺口无数,锻造的也是很差。侯守仁给的是一柄只要他稍微用力,剑身就会断成数截的破剑。
“这破剑如何与将军送的相提并论!”亲兵气的涨红着脸,“校尉!咱们不怕死,去和那狗官拼了!”
“闭嘴!”罗占礼将那破剑收回剑鞘,扫了一眼县衙,压低声音道:“当兵的可以死在战场,可以为国而死,为民而死。但就是不能因为这种理由,死在姓侯的这种人手里,听明白了吗?”
亲兵恨道:“属下明白!”
高家宅院很快便到,罗占礼不再回忆,利落下马,敲响了高家紧闭的木门。
门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很是嚣张,“哪个不长眼的敢敲高家的正门!”
整个霞安城的上层人士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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