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不爱吃羊肉,结果上次暗戳戳的坑霍烬,对方不仅没有不适反而把他夹的羊肉吃个精光。
白瞎了他当宝贝似锁起来的那几张纸,屁用没有。
想了想,萧锦年小声的让小福子叫御膳房的弄份和他差不多的给霍烬送来。
萧锦年刚走不久,凌霜便闪身进入御书房。
“王爷,该出发了。”
霍烬朱笔微顿,悬于纸上,正是萧锦年今天早上练习的“大”字,霍烬一直忙着给他写批语,指正笔锋下笔力道。
他放下手中毛笔,并不回凌霜的话,而是问道:“这次进来,耗费多久时间?”
凌霜立即道:“两刻钟。”
两刻钟,躲过重重巡守侍卫,从宫门口一路到御书房,没有被发现。
霍烬“嗯”了一声,心里想着皇宫的侍卫该操练操练了,身手,敏锐性和警惕性都太差。
皇城守卫这在大将军宁远的管辖范围内,霍烬想到宁远被萧锦年派出去至今未归,又想到之前派了暗卫在后头跟着宁远,便问凌霜道:“宁远那边如何?”
霍烬了解宁远的脾性,心里有什么不满都会嚷嚷出来,还会嚷的非常难听。怕他口舌生出是非,自萧锦年给他派了霞安城灾后重建一事后,便派人时刻紧盯着。
“气消得差不多了。”凌霜回忆着暗卫的回禀,过滤掉宁大将军每天吃几顿,一顿几碗饭这些琐碎小事,挑着有用的说道:“宁将军觉得陛下叫他盯着霞安城重建,就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以此削弱王爷的势力。他刚开始几天也骂过几次,不过因为都把事情丢给手底下人去做,宁将军自己在永南府乐得闲散,永南府通判何方瑜派人整日里陪着,他舞枪弄剑的快活得很,这些日子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说他在永南府,且何方瑜派人陪着他?”霍烬有些奇怪道。
暗卫搜集来的消息,除非是紧急事件抑或是不该他人知道的事情,其他都是由凌霜通传。
朝中大臣们不管是在皇城做官还是远在西北,别说是脾□□好就连不为外人道的一些阴私,都逃不过王府耳目。
何方瑜此人寒门出身,有些才气。由于自幼年时就经常遇见故意多收税,不给就直接拔出刀抢东西抢钱的官兵,长年累月的伤害,根深蒂固。在他入朝为官后,亦不喜武将。
尤其是带刀的武将。
别说主动交好,他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臭着脸对人。武将大多直来直去,明明他们什么也没做,却总有个人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他们,心里怎么会舒服?
于是双方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打起来了。
文官和武将打架,本就稀奇。更别提何方瑜还打赢了。
寒门学子艰辛,不敢生病,因此身体上的锻炼便少不了,不像富家子弟,锦衣玉食的养着。与何方瑜打架的那个武将实在轻敌,以为对方就是个文弱书生,结果被人用巧劲一下给掀翻了。
这事实在是稀奇,不亚于兔子和老虎打架,然后兔子赢了。
先帝听闻此事,觉得何方瑜此人颇有性情不会虚与委蛇,试探一番后又觉得对方也有些能力,于是生了提拔之意。但也明白刚过易折,不宜留在皇城,便将人外放,也好磨磨对方的棱角,毕竟为官者,还是圆滑一些更好。
何方瑜确实有手段,从苦寒之地的县丞,仅用了四年就一路调到富庶的永南府做通判,刚升任通判,先帝就驾崩了。
本还能再往上爬的何方瑜,随着先帝驾崩,就此停下了脚步。
如今身为州府通判的何方瑜,看来确实被磨平了棱角,都能开始招待他最厌恶的武将,还把人照顾的极为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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