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林里羞辱寒门学子!还叫那些学子学狗叫,猫叫!还打他们!
那凄厉的痛呼声,在下在碑林中听过多次,每一次听着,都万分心痛。而那些被叫过去的学子,哪个出来都是一身的伤,有的甚至严重的连路都走不了。”
江燕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知道还叫陛下过去!”
“不是你说的计策!还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下也觉得挑选这个时候去有危险,可又想着江大人跟着去,他们要是真的抽鞭子,江大人定是会替陛下挡,不是江大人你说只要他们有这个动作不就成了?”
两人正吵着,崔雨凇想到什么,面色一白,盯着一言不发脸色不好看的萧锦年,慌道:“陛下,该不会是江大人反应不及,真的抽到您了吧!”
萧锦年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崔雨凇问了什么后,摇摇头,“那、那倒没有……”
崔雨凇松了一口气,他看一眼已经气的撇头不说话的江燕卿,又看看目光又些呆滞的小皇帝,最终还是对着萧锦年方向问道:“陛下,能告诉臣你们在碑林凉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崔司业你还有脸问陛下发生什么事了?”江燕卿怕脏了小皇帝的耳朵,抬手将对话耳朵捂上后,才压低声音怒道:“司业明知他们在凉亭行苟且之事,还不提前告知,你叫陛下此时前去,到底是何用意!”
“在下什么时候知道他们在凉亭行苟……你说什么!他们在凉亭行苟且之事!”崔雨凇惊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江燕卿连忙“嘘”了一声,见崔雨凇脸上因受惊而呆滞的模样竟是不输陛下分毫,奇怪道:“崔司业你该不会是听了那么多次,都只以为,那些人只是在殴打寒门子弟吧?”
“难道不、不是吗?”
江燕卿想了想,崔雨凇怕是真的不知道王冉和他们在凉亭里到底在做什么。毕竟声音传到碑林也听不出什么一样,反正都是痛呼声。
于是他一边牢牢的捂着小皇帝的耳朵,一边给崔雨凇描述了一下凉亭里的场景。
听了江燕卿客观的描述,崔雨凇放佛被雷击一般,对萧锦年讷讷道:“在下、臣、臣不知他们竟是这、这样……”
江燕卿看了一眼陷入怀疑的崔雨凇,他对凉亭所见倒是并不觉意外。全赖于自小就跟着他爹四处任职,见的人多了,有些东西,知道的也多。
他爹任职地区的那些士族子弟,私底下玩的也差不多。他因为是县令之子,又年纪相仿,也被叫去过几次。
这些人男男女女荤素不忌,还有不少的青楼和小倌馆提供这些特殊服务。
而士族在当地就和土皇帝一样,想要什么都信手拈来。这些士族子弟们由于自小就不愁吃喝,又没有什么约束管教。或许是为了追寻刺激又或许是因为觉得有趣好玩,反正,不管是为人正经还是不正经的,多多少少都玩过。
只是有的人深陷其中,有的人在好奇过后就不再接触。
江燕卿被拉去过几次后,那些人也发现江燕卿不爱玩这些,也就不叫他了。
因此,在凉亭里见到似曾相识的场景时,江燕卿一点也不意外。
他只恨自己反应太慢,没有想到这一层。而且崔雨凇当时说的语气和表情都十分的愤慨,真的让人以为王冉和他们只是殴打和羞辱寒门学子取乐。
冷静过后,崔雨凇给萧锦年倒了一杯茶,让他喝了压压惊。
第30章
一张小圆桌,坐了三个人,围的满满当当。
江燕卿继续摩挲着桌面,突然道:“陛下,臣观凉亭里那被打的学子,面目清俊,身型高大,从散开的前襟和露出的长腿不难看出,此人筋骨有刻意锤炼过。”
萧锦年稍微想了一下,他没看太仔细,不过对方露出的前胸确实有胸肌。
“嗯,爱卿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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