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蠢笨些,不如月然半分灵动。”侯守仁放下手里的绣品,脸上带着笑意,盯着二姨娘,语气轻松的说道:“今夜家中设宴招待贵人,你去看着些月然,叫她打扮的漂亮些,再教些讨好人的手段,若是能讨好了贵人,让贵人收下她,那她后半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二姨娘如遭雷击,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主君,您说什么?”
“多日不见,你的耳朵是几时聋了,我都不知道。”侯守仁不满意二姨娘的反应,沉下脸,“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主君!主君万万不可,月然她才及笈!”二姨娘吓得跪地,拽着侯守仁的衣摆祈求,“主君,她不行的,她学不会这些!您换个人好不好?求您了主君。”
侯守仁不耐烦的将二姨娘一脚踹开,“你老老实实照办,贵人看不上,月然还有机会全须全尾的离开,待在家里等着嫁人。若是不照办,我有更多的法子把月然送到贵人床上去,只是那时候可就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了。”
跪趴在地上的二姨娘身形一顿,她知道眼前的人说一不二,为了利益能牺牲一切。月然能够逃掉的唯一的方法,竟是当真只有贵人看不上月然这一个。
“妾知道了……”
侯守仁起身时,突然想到苏元应年纪也不小,万一不喜欢年纪小的喜欢年纪大的,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的脸都花了的二姨娘。
他的这几个姨娘中,二姨娘长相最佳,好好打扮一下,坐在一旁不说话,还有一身清冷的书卷气,便道:“你也好好打扮一下,晚上陪着月然一起去。”
未及之语,话中之意,二姨娘心里清楚。她脸上的伤悲反倒减轻许多,若是能让贵人看上她,至少月然还能好好的。
———
这场晚宴,对苏元应来说就是一场鸿门宴。
好在他休息一下午后,精气神恢复许多,被人领到设宴的厅中,看到桌子上摆着的无数山珍海味,面无表情的坐在他的位置上。
侯守仁对苏元应寒暄几句,又朝后打了个手势,没一会,二姨娘便带着侯月然出来见礼。
“这是下官的妾室与四女儿月然。”侯守仁笑着对苏元应解释道:“月然自小喜爱太傅的书画,今日听说要为您接风洗尘,说什么也要过来。”
苏元应脸色不太好看,那小女娃眼角哭的通红,连妆面都盖不住,还有那妾室别说也是一脸的愁容与拘谨。
更何况,正常人家内眷见客,都是正房娘子,见的大多也是客人带来的女眷,没听说妾室出来见男客的道理。
侯守仁心里打的什么腌臢主意,苏元应再看不懂,就是傻了。
“侯大人,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还知道半点这世间的伦理纲常!”苏元应气不打一处来,侯守仁此举不仅是羞辱他,更是羞辱了那两名女子。
侯守仁没有反驳,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太傅啊,伦理纲常是给外人看的,关起门没人的时候,这些东西算不得什么,说不准还能助兴不是吗?”
厅中静悄悄的,侯月然在知道今夜到底要来干什么时候,连死都想过了。她对于窥见爹爹真实面目的恶心甚至盖过她需要出卖身体陪客的。
如果不是她娘拼死拦着,说还有一线生机,等真穷途末路的时候再说死,也不迟。
怕她害怕,还说求了爹爹准许,可以前来陪她。
可她娘亲性子淡,脾性温和,每次只有自己故意闹她的时候身上才有一些热乎气。她和她娘生活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