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锦年微愣,他罕见的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害怕。
“臣在陛下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无法清醒判断的情况下,故意接近,不加阻拦,侵犯……”
“我知道。”
萧锦年打断霍烬的话,他好像明白霍烬在怕什么。怕黄粱一梦,怕他此时还不清醒。
发,,情虽然会让他身体变得奇怪,意识也会模糊。可他心里的感觉,同样也是真实的。
或许是身体因素作祟,但与霍烬的亲近之中,没有丝毫的不愿与抗拒。他在那些触碰中,欣喜着,雀跃着,想要得到更多。他感觉得到自己被爱着,被珍视着。他在霍烬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大的安全感。
“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愿意。”萧锦年说完这句话,头又低了下去。企图掩盖脸上的红,真的太羞人了。
身体上的变化虽说是导火索,可他也没晕到不知人是谁。他真不愿,也有余力拒绝。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并没有被诱导,只是借着这特殊时期遵从内心罢了。
霍烬伸出手,扣住萧锦年的后颈将人带入怀中。他低着头,抱着人的力道越来越紧,低沉的嗓音惑人心弦,“男朋友。”
萧锦年觉得耳朵又烫了些许,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抬手环抱住霍烬的腰,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又红了几分。轻轻应了一声,“嗯……”
———
会试与殿试中间只隔十日,皇帝和摄政王齐齐消失,整整七日不见人影,朝中大臣急的不行。
期间王仲淮沉着脸亲自去摄政王府,但却被凌霜拦下,说什么也不准靠近霍烬的院子。
眼看殿试将近,王仲淮无法,只能让自己的夫人去找霍蓝。
俗话说长姐如母,可毕竟不是真的母亲,只是姐姐。霍烬要做什么事,不是霍蓝能左右的。更何况,她如今说白了也是仰仗自己的弟弟鼻息而活,手伸的太长,未必是什么好事。
霍蓝对于王相夫人的请求,实在无法应允,只好托病不见。
上元节那夜发生的两件大事,虽说被王府压下,但在这些世家贵族之中,还是流传开。
一是摄政王长姐被火烧伤,二是摄政王与一名红衣男子室内缠绵。
只是消息被封锁,对于霍蓝受伤,世家大族里的夫人小姐们也不好登门,只能装作不知道。而霍烬与男子之事,也确实让有意嫁女的那些人踌躇犹豫。
王夫人也知道这两件事,听说那日火势不小,烧伤严重一些,至今未愈也是正常。因此在霍蓝贴身丫鬟碧秋出来回话说身体不适不宜相见的时候,王夫人也不好再多呆,打道回府了。
这让王仲淮的心更沉重许多,他实在不愿多想,这些日子里,皇帝与摄政王共处一室,到底在干些什么。
只能加快脚步,将选秀的日子又提前了许多。
萧锦年也知道自己不能消失太久,在霍烬重新给他熬了碗粥,吃完了后,就拍拍肚子回了皇宫。
走的时候还不忘拉着霍烬的手,踮起脚亲亲霍烬的唇,红着脸,结结巴巴说道:“我先、先走啦!会想、想你的!”
第一次谈恋爱,业务不熟的萧锦年,想尽办法给予内心不安的爱人安全感。
霍烬微愣之后,弯腰低头亲亲萧锦年的唇角,笑道:“臣也会想陛下。”
萧锦年勾唇轻笑,点点头,然后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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