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知立马伸手,喜笑颜开,“既是顾兄觉得江某甚美,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顾展方闻言,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江见知也没给他后退反悔的机会,两只手齐上阵,几下就把顾展方怀中的香囊荷包清了个干净,然后哼着小曲,心情愉快的走了。
……
另一边,因为萧锦年执意要定下三名前三甲,惹恼了不少权贵。这么大个亏吃下,总得想办法也要让萧锦年不痛快才行。
按理说定下三甲,帝王要赐宴。结果掌管此事的光禄寺便说银钱不够,无法购置足够的食物。找户部,户部也说没钱。
集大瑜之财的户部,掏不出一个小小琼林宴的银钱来,可笑至极。那些人如今连好好想个理由敷衍都懒得去想。
萧锦年得知此事,并没有生气,只是托着腮发呆,时不时的还会叹一口气。
霍烬弯曲指节,轻蹭一下萧锦年的脸颊,“陛下,要臣去一趟户部吗?”
“不用。”萧锦年抬手捏着霍烬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
霍烬的手指修长,常年习武练字,指骨与掌心有不同程度的茧。萧锦年指尖时不时的划过那些茧,明明毫无所觉的地方,却因轻羽一般的刮蹭,背脊都升起一阵酥麻感。霍烬一把握住那只不老实乱动的手,声音低哑,“陛下打算怎么做?”
萧锦年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动,便作罢,乖乖的让霍烬握着自己的手笑的有些狡黠,“户部既然连办琼林宴的钱都没有了,为官作宰的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大吃大喝呢?”
闻言,霍烬也大概知晓萧锦年想要干什么,低笑了声,“臣会陪着陛下。”
听着霍烬的温声细语,萧锦年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他以前总觉得霍烬规矩大的很,一板一眼的不好靠近。没想到谈恋爱的时候,对人这么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锦年看着霍烬,难免想到不久的将来,充满天灾人祸,生灵涂炭的大瑜。他叹息道:“如果那些权贵朝臣将争权夺利的心思放一半在治理国家上,大瑜该会有多好呢?”
天灾难避,人祸却可躲。而且有些天灾,也是因人埋下祸根,霞安的惨剧看似天灾可最终层层抽茧剥丝,这场灾难本可以不会这么严重,甚至是可以避免。
官员贪污,不作为,官官相护,为了利益可以抛却一切,视人命如草芥。
权力熏心,财帛动人。时间久了,人也变得不像人。
不过太傅用命换来一丝喘息机会,铺就出一条光明之路,让萧锦年这个没有实权的皇帝,有了一些臂力。他清楚官场沉疴已久,不是判几个人,骂几句话就能肃清的。但哪怕前路布满荆棘,萧锦年也还是想往前走试一试。
……
按理来说,前三甲都是直接进翰林。户部不遮不掩的恶心一把皇帝,吏部也不遑多让,卡着官位不让进,说是这次科考时间推迟太久,翰林院前头正好要重新编修历代史记,工程浩大,吏部怕耽误事,于是给足了人。
按照吏部那边的意思,翰林院这会人满了,别说一个人,就连一只苍蝇都塞不进去。
这些人是打定主意,只要皇帝不想落个暴君的名头,不想再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那点好名声博出来的民心。就只能吃这哑巴亏,憋在心里,也不能拿他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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