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的早朝,都没听龙椅上的少年提起海安府的晒盐场。就在他们铁了心要与萧锦年比耐心的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说是洛安城县令突然广邀富商,要办一个盐引竞标会。
这名字听着古怪,却也不难理解。
还想与萧锦年比耐心的那群人,听到风声后纷纷拍腿,暗道一声要坏事。
那洛安城县令是谁?可不就是新科状元郎,顾展方。
这位的事迹他们也有所耳闻,尤其是那腿如何断的,也是心里门清。就这样,还能一举拿下状元名头,可见其人心性之坚定。而对排除万难,也要点其为状元的皇帝,这人怕是死心塌地的忠于对方,谁也不能将其左右。
除了顾展方,那秦封府的榜眼方柳羽,幽州的探花郎江见知二人应也是不会再为他人所用。
不得不说,他们这位小皇帝,在收拢人心方面,做的比先帝好太多。只短短时日,他身边便已经集结出不少忠心能臣。
话题中心的萧锦年时间宝贵的很,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放在那些人身上耗。
从一开始,萧锦年就没打算让晒盐场与那些尸位素餐之辈有任何牵扯。他此时正一身寻常富家公子装扮,手持一柄折扇,微微遮着脸,目不斜视的走进烟雨楼。
晚间的烟雨楼人声鼎沸,门口来往的车马多,里面大厅的人更多。
老鸨一身锦衣华服,穿梭在厅内,左右逢源,笑的看不见眼。舞姬们在台上飞旋,身段婀娜,令人拍手叫好。
萧锦年趁人不备,快速上楼,爬到三楼后顺着走廊,进入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屋中的圆桌上正坐着三人,正是萧锦年钦点的前三甲。
“臣等参见陛下。”
三人起身行礼,萧锦年挥挥手中折扇,有些无奈道:“免礼,快坐。”
一路快速爬上来,口干舌燥。萧锦年直接寻了近的位置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
“都说大隐隐于市,陛下,微臣寻的这地方是不是足够隐秘?”江见知天生的笑眼,为人性子活跃。知晓萧锦年不是那种古板的,胆子便也大起来,说话多出许多的随意,这倒是也让萧锦年觉出不少亲近。
顾展方和方柳羽没眼看他,这人忽悠当今皇帝上青楼,竟还想邀功。二人对着江见知挤眉弄眼,示意他见好就收。那江见知打定主意不看,惹的二人恨不得动手捂住他的嘴才好。
萧锦年看着三人的眉眼官司,不由得一笑,却也认真回道:“藏于人中,也算是隐蔽。听闻烟雨楼的厢房一间难求,爱卿在这里耗费多少银两,朕给你补上。”
话音刚落,对面的三人目光便都落在萧锦年身上。虽说以前没见过皇帝,但也是头一回听说做皇帝的要给臣子银子做补贴。
江见知脸上的笑收敛不少,神情之中带着些敬意,解释道:“陛下这间屋子是我那义父买下的,知晓我来洛安,义父便给我信物,允我高中后来烟雨楼玩乐。所以,这屋子并无需臣花钱。”
萧锦年点点头,他还在想,若是很贵,以后就约在别的地方见面。毕竟他现在手里的那点钱,都是要用在刀刃上才行。
至于为何不在宫中见面,还是因为人多眼杂。他们三人同时进宫,定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若是被盯上,不利于后面行事。
“顾爱卿,待那盐引竞标会开始,便与那些商人说明,钱,粮,布都可以来换盐引。粮食只要新粮,布却并不是要绫罗绸缎珍贵布匹,而是只要麻布。羊毛,毛毡,草药这些也可以用来换盐引。”为了调动商人积极性,萧锦年又加一句,“届时还可透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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