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让人不敢靠近分毫。
与此时眼前所见的模样,相差千里。
萧锦年俯身环抱着霍烬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霍烬,你为了护着我不让我摔伤,也摔了很多次。你疼不疼?”
霍烬本是下意识的就抬手揽住萧锦年,听了他的话后,身体一怔,抱着萧锦年的力道也加重许多。
他笑道:“臣不疼了。”
霍烬倒是没有骗萧锦年,他因为怪病的原因,只要不是发病期间,身体比常人更好,五感更强,恢复力也更快。
当时被压着摔倒会有疼痛,擦伤。但那点小伤小痛,到现在已经完全没感觉,甚至擦伤的伤口都恢复了。
萧锦年知道霍烬会这样说,之前每次见霍烬,他都能在霍烬身上看到伤。萧锦年不知道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受伤,现在他知道了。
现在霍烬受的伤,大部分都是为了护着他造成的。
萧锦年头埋在霍烬脖颈处,轻声道:“霍烬,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霍烬手上的力道又重许多,控制在把人牢牢禁锢又不真的弄疼萧锦年的力道之中,他的声音似乎带着颤抖,“臣也是。”
萧锦年不放心,最后还是看了一遍,发现真的没什么,这才把人放开。
第二天萧锦年骑马已经熟练不少,没摔两次。就是射箭的时候,拉不动弓,箭射不出去。
霍烬已经找了拉力最小的,只是军营里的弓箭,拉力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练了一天,萧锦年腰酸背痛,手都抬不起来。霍烬给他按摩放松了很久,这才减轻疼痛,好睡觉。
武试那天很快就来了,萧锦年临时抱佛脚的这两天没有在军营里到处转悠。
各营的将士们还挺想他的,虽然因为身份原因,将士们不敢亲近萧锦年,可他们心里十分喜欢他们现在的皇帝。
平易近人,总是带着一张笑脸,和太阳一样温暖,真的关心体恤他们。
边关的苦寒难熬,在感受到帝王心中时刻惦记着他们,在意他们的生死时,也变得没那么难了。
今天的武试,将士们来的不少。他们倒不是关心结果,而是担心萧锦年。
从军多年,他们心里清楚萧锦年那样的小体格,根本不够看。就是怕对面的将领万一没控制住,下手重了,把人打伤怎么办。
其实不管怎样,萧锦年也不可能被对面的人打伤。将士们关心则乱,已经靠着脑补想了不少。
今天因为武试,萧锦年又穿了那套铠甲。
银铠红披风,戴冠束高发,骑着一匹白马,手挽长弓,活脱脱一个俊朗潇洒的少年将军。
只可惜,这位“少年将军”空有其表,第一箭直接射空。
与他一同比试的小将,抓耳挠腮了半天,把箭朝着半空放,也不看箭靶直接闭眼射了出去。
咻的一声,箭矢钉在了箭靶的最外端。
与落了箭的萧锦年比起来,小将胜。
比骑马的时候,萧锦年全身心都在控制缰绳和保持平稳。不想自己又摔了,白叫霍烬担心。一起比试的小将也只好放松下来,骑着马当散步。
在小将放水下,这局萧锦年本来是可以赢的。结果最后的时候,萧锦年被颠了一下,吓的连忙拉紧缰绳停了下来。那小将没反应过来,没停住马,就给超了萧锦年。
小将又胜。
比剑更别提,人家想放水让萧锦年赢。架不住萧锦年自己提剑时间长一点,手腕就酸的使不上力气。
军中无软剑,这剑是真的重,能提这剑挽剑花的,那都是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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