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一道石拱门,要往长廊里走时,一直没出声的谢致安突然问道:“福公公可还记得双亲是何模样?”
小福子停下脚步,有些奇怪的看了谢致安一眼,“谢知府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好奇罢了。福公公年纪看起来不大,就已经是陛下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可见福公公是难得的人才,因此好奇福公公的双亲会是什么样的人。”
谢致安一番话说的小福子心里高兴,他转身继续向前走,也乐意回答谢致安的问题,“我进宫很早,已经不记得双亲是什么模样了。只知道他们是佃户,靠着主人家给的粮过活。我被送进宫里,应该就是家里没吃的了吧。”
说到这里,小福子才想起来,他似乎并不清楚自己是因何进宫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父母的面容也变得十分模糊,想不起来是什么模样了。
他笑了笑,也并不在意,如今他过的很开心,“我并不是如谢知府所说是什么人才,在没有遇到陛下之前,我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内侍。因为陛下待我真心的好,我才有今日的一切。”
谢致安垂着眼眸,本来笑眯眯看着和蔼的脸没了笑容,“福公公对陛下很感激?”
小福子没有转身看谢致安,他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仅是感激。”
更多的话,小福子没有说,他也不会说出来。
谢致安声音冷了一些,“是吗……”
他肥胖的身体突然朝着小福子撞去,肥硕的手臂勒紧小福子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手里藏着的帕子捂住小福子口鼻。
本来还在猛烈挣扎的小福子,没一会就一动不动。
谢致安把人直接扛起,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左转朝着廊下走去进了中间的假山里。
那假山正好能容纳谢致安的身形,他往里走到底,抬手在头顶的假山石上摸索一阵,感觉到有凸起的石头后按了一下。
轰隆一声响,前面的假山石开始向右侧打开,露出一个往下的楼梯通道。
谢致安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藏在通道里的蜡烛后,按下开关,假山石再次合上。
……
车队即将启程,霍烬处理完天守关战报便立即来接萧锦年去马车。
萧锦年没什么事干,便捧着书看。那书是这宅子里书房随便拿的一本,萧锦年也看不太懂,胡乱的看着没一会人就睡着了。
霍烬来的时候,他趴着睡的正香,身上还披着内侍给盖上的披风,怕他睡熟了冻着。
“陛下醒醒,该出发了。”
听到有人喊,萧锦年迷迷糊糊睁眼。看到霍烬后,把脑袋往他腰腹一抵,因睡的太久,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困。”
霍烬闻言俯身轻嗅萧锦年的脖颈,果然那股熟悉的幽香,变的浓郁了许多。
萧锦年嗜睡的有些厉害,霍烬也不忍再叫,直接把人用披风裹紧,打横抱在怀中,朝着马车走去。
院子里侍卫看着摄政王怀里抱着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细看。
摄政王怀里的人是谁,他们不用想也知道。
一路上所有人都鸦雀无声,低着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江见知需要守孝,他要留下来,不能进京。江燕卿正和他说着话,就见周围气氛不太对劲。
抬头一看,摄政王霍烬以一种强势的却又充满守护意味的姿态,抱着怀里的人。
江燕卿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那种强势的占有意味与爱怜都太过浓烈,十分矛盾,却又真实的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他咂咂嘴,小声的对江见知道:“小江探花,身为御史,本官是不是该以此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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