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缓了一会儿刚才加快的气息,很快,顾屿环着沈烬腰的手往前收了收,再次问他:“还疼不疼了?如果不标记学长的话……学长发热期会有多难受?”
“这哪儿说得清。”沈烬趴得倒很舒服,“刚才醒了要不是看到你,我可能得抽包烟哭半小时才能清醒……”
omega的发热期和alpha的易感期不同,不论生理还是心理的变化都会更极端,像沈烬这样天生就软的,更是异常脆弱。
顾屿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但除了担心自己的幼稚没经验,他更担心沈烬能不能承受:“虽然我没试过,但理论知识了解得很多,就怕学长不行。”
“我能不行?我好像才是那个耕不坏的地吧——”沈烬强装自信抬头看顾屿,没料到却撞上了一双紧张异常的眼睛。
对方舔舔干涸的下唇,好一会儿才克制地退了半个身位,长舒一口气认真问:“学长真的明白永久标记的意思吗?”
沈烬还来不及害羞,顾屿丰富的理论知识已经脱口而出——怎么架起来舒服省体力,哪个角度能精确找到生殖腔,该如何有效安抚omega的紧张和痛苦,甚至包括最佳次数、持续时间和可能发生的意外,顾屿都清清楚楚。
沈烬逐渐红了脸,整个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紧张痛苦,还,还有意外情况?”
“……”顾屿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迷糊,所以立刻皱眉,比拿稿子念科普的语速还快,“永久标记需要不断重复和加深印记,有的甚至要持续好几天,这对omega来说几乎是一个心理和生理上双重折磨甚至羞辱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omega出现高热、剧烈疼痛、出血乃至休克的都有,学长怎么好像一点也不了解?”
说完顾屿逼近过来:“学长分化得晚,我甚至怀疑你肚子里的腔体刚发育好没多久,太嫩了,生理年龄还不如我,根本不适合承受成结和永久标记。”
或者更简单地说,不论发育程度如何,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在毫无定数的大学阶段就完成永久标记。
沈烬本来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下他反倒被盯得心虚起来,赶紧护着自己肚子:“我,我哪儿知道这么多,我还以为你陪大爷我爽爽最多痛点就能完事——”
“……”顾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拽着他手腕将他提溜起来扔回卧室,顺便把手机塞给他,“备忘录里有我复制的资料,关于永久标记的,学长连带注释都给我好好看明白,一个字也不许漏。”
没想到顾屿还查阅过这么详尽的资料,沈烬微微一愣,只好嘀咕“大过年的怎么还给孩子布置作业”,但在顾屿凶恶的眼神威胁下,他只能乖乖缩回去,捧着手机逐字逐句阅读。
未来的家庭地位,简直可想而知。
沈烬不禁开始担忧自己以后得跪键盘,当然,更值得担忧的恐怕是手机屏幕上的图文。
关于永久标记,他并非真的没有了解过,但如此详细或者说完全omega角度的科普他还是第一次见——后半段关于标记失败的意外情况愣是把他看得头皮发凉,连图片都只敢草草扫一眼略过。
要不是顾屿炸好了薯条端进来,他恐怕连发泄情绪的机会都没有。
“吓死了。”沈烬坐到床边非要靠进顾屿怀里才愿意啃薯条,脸上更是愁眉不展,“你给我看这些,万一我以后真不允许你标记了怎么办?”
意外之所以称为意外,是因为它们出现的概率极低,或许沈烬不需要对小概率事件了解得如此全面,但顾屿却回答:“永久标记是人生大事,出了什么问题,或者到头来分手需要动手术清除标记,承受伤害的永远是omega——反正我作为alpha一点不吃亏,学长才应该了解清楚再做选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傻呼呼的随便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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