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酒精过后微红的双眸,抽出手:“不好意思,我结婚了。”
话音落下,所有同学的眼光看了过来。
“你跟齐衡结婚了?”班长问。
一旁的齐衡试图解释:“我跟时序——”
“怎么可能。”时序唇角微扬,漫不经心甩开班长的手,随即把高脚杯放下:“不好意思各位,我得先回去了。”
说完看了眼齐衡。
齐衡被看得心虚,垂下眸不敢直视他:“小序,我……”
班长见他这么快想走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笑得咬牙切齿:“时序,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吧,开了我几百万的酒现在想走?耍我呢吧,报复我?”
时序坦然对上他:“报复你什么,你对我做过什么吗?”
班长看着他毫无波澜的双眸,被他反问的一时哑然,但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想征服的感觉,怎么看觉得怎么得劲,越看越兴奋,他把时序一把扯到怀中。
谁知下一秒包厢大门猛的被推开。
走进四五个身穿黑色西装气场强势的保镖,直接上前摁住手脚不干不净的班长,三两下就把人给制伏在地,跪着动弹不得。
包厢里一时响起惊呼声,毕竟太突然。
“你们做什么!!!”班长被制伏跪在地板上,试图挣脱,他冲着这些保镖嘶吼:“你们这些是什么人,敢动我?我知道我爸是谁吗!!”
时序一言难尽,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口头禅,容易一网打尽啊兄弟。
“时少,回家了。”管家走到时序身旁,手帕递给他,小声道:“这么玩要是给陆总知道就惨了。”
时序接过手帕擦拭着被碰过的手:“好,回家吧。”然后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看着被压制着的班长,笑容明媚:“谢谢班长的酒,让你破费了,不过不好喝。”
说完直起身,跟保镖说了声‘放开他吧’。
而后走出包厢门,笑容尽收。
养子啊养子,不知道过去你经历过什么,但他能够用文明的方式报个仇也就是这样了。
管家连忙跟上,保镖们自然是松开这个试图非礼夫人的肮脏东西。
这场意外让包厢里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这样的阵势,也不像是时家有的阵仗。
班长气得站起身,他一把揪起旁边的齐衡,破口大骂:“艹你马齐衡,是你说要邀请时序来的,故意耍我报复我呢是不是!”
齐衡被揪得西服都皱了,见班长这样颜面尽失,他说:“不要再招惹时序了,他是陆文州的情人,我跟他的事也少在外边说”
一声‘陆文州’,全场寂静。
谁人不知道陆文州,这个掌握着亚洲经济命脉的男人,而后面那句话更是惹人浮想联翩。
齐衡被松开,他整理好自己身上皱巴巴的平价西装,并没有为此觉得羞辱,达到目的便转身离开包厢。
林肯加长车缓缓驶入车水马龙中,融入夜。
“夫人,那个齐衡很明显是故意喊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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