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等。”时序看着时宴辞:“我现在就要。”
时宴辞怎么说也是掌握着大公司的掌权人,并不会受这种被要挟的感觉,他蹙起眉,眸底深沉了几许:“小序,你当真要这样咄咄逼人吗?就不能念在我们情份上稍微宽容一些吗?”
“我们有什么情份。”时序心想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是一个不会装一个很会装模作样:
“从你没有报警开始,从你把我推给陆文州开始,就没有情份了,你们也只是把时序当作一条狗养在家里,你也是看着时序任其被欺负,如果这也叫情份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时宴辞哑口无言,他深呼吸,沉下气:“小序,我们好好说话可以吗?”
“我一直都在好好说。”时序把语气抛回去:“所以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时宴辞又酝酿片刻,伸出手,握住时序的手腕:“小序,我可以把两千万给你,但是你可以让陆文州帮一下公司吗,我们有一批货被压在香港海关,如果货拿不回来公司的损失不可估量。”
时序觉得好笑:“这是两件事,两千万是我的,你的货被压与我无关,别想道德绑架我,爱跟陆文州说什么说什么。这周把钱给我,不然我告诉陆文州听。”
说完甩开时宴辞的手,打开车门下车。
结果在下车时又被拉住手。
他扭过头,拧眉看向时宴辞。
时宴辞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个弟弟,目光温柔看向时序,温声道:“对,我不能这样,对不起,是大哥的错,我会尽快把钱给你,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都可以跟哥哥说,哥哥会保护你的。今晚的事……能不能别跟陆文州说,哥哥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时序:“……”真是无言以对了。
他把手从时宴辞手里抽出:“时总,记得我的两千万,路上小心。”
管家已经停在不远处,打开车门正在等他。
时宴辞瞳孔微缩,他看着从手心里抽离的手,隔着车窗,抬眸望着那道远离的身影,喉结滚动,须臾后,眸色渐深。
是啊,是他亲自把时序送出去的,有什么资格说保护。
为了救这个家,总有一个人会牺牲,而他为了保全这个家选择牺牲了一个不是时家血脉的人。
一个从小就爱哭,原本很粘他,说好要好好保护的人。
看来得想想其它办法了。
……
“夫人,要不要弄点吃的?”
车驶入车库,管家下车给时序开车门,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担心他晚上没吃好,毕竟回到那个家能吃好估计不大可能。
时序点头,摸了摸有些难受的胃:“要,我先上去洗澡,一会送房里吧,麻烦你了管家。”
管家听着自家夫人的声音不太对,但也不太越矩的问:“那我让阿姨先去做点清淡的给你吃,我们吃个鱼片牛肉粥怎么样?”
时序听到鱼时稍微有点嘴馋了,就是,他喜欢的是鱼,咸口的,哪里是什么酸甜口:“好。”
“那夫人先上楼吧,浴缸已经放好水了。”
上楼后,他第一时间就是去泡澡。
浴室里热气氤氲,大浴缸里放了薰衣草气味的滋润精油球,气味催得人舒服且昏昏欲睡,安静的轻音乐回荡着。
“时文集团最近有大批的货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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