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所说的了解,时序在时家过得不算好,性格懦弱胆小已经是很长时间,一时之间是不太可能会变得开朗大方。
虽然他更喜欢现在这个得意小猫会恃宠而骄的家伙,但心里还是有担心。
这是不是已经病得不轻?
毕竟还敢拿酒瓶爆头正当防卫了,甚至还兴奋的要见始作俑者时宴哲。
想到那晚在自己怀里哭成那样不心疼是不可能的,这可是自己的妻子,他有义务跟责任去保护跟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疯就疯了吧。
他养得起,也护得起。
“还要抱吗?”陆文州一直保持着刚才面对面托抱的姿势,低头问。
时序指向旁边的沙发,摇头:“不要抱了,我们坐那里吧。”
“不抱着跟他们炫耀一下?”陆文州又问。
时序听出陆文州的意思,如果到现在还感受不到这男人真的疼爱养子的话那是傻的,他抬起头吻上陆文州的下巴,搂上他的脖颈,笑道:“才不给他们看。”
能够站在他身旁这就够了。
这就是养子的底气。
也是他帮养子报复的底气。
病房门外。
“……嗤,装什么呢故意的。”
被纱布缠着整个脑袋的时宴哲表情不逊,隐约从纱布缠裹的位置可以看见头发被剃了一大块,估计是被玻璃爆头的碎片弄得较深,原本那张还算英俊的脸现在如同丧家犬。
却还是因为等待表现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他双手插着兜,沉下眸,恶狠狠地踹向旁边洁白的墙,发出了闷声‘嘭’的动静。
“时宴哲,你还要犯病是不是?”一旁的时宴辞冷漠道,他眼神里透着几分克制着的烦躁:“你是要把家里弄垮了出去乞讨睡天桥才满意是不是?”
这几天因为被查的事情时文集团股票大跌,再加上被扣押在港口的货物迟迟没有回来,现在好了,他知道是惹到陆文州,要不然他的货轮直接被拆卸,连货都不让他拿回来了,本来就已经损失惨重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股东大会那群老家伙已经按耐不住要联手压垮他,可他又怎么可能将父亲的心血拱手让人。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让时序原谅他们。
时宴哲没看他大哥,盯着那个被自己踹出个脚印的墙角,幽幽道:“有手有脚怎么可能会睡大街,非要求他吗?”
说完就被大哥一把扯过衣领,径直撞入大哥阴寒狠戾的眼神,迫于血脉压制他低下头。
“听着!一会小序要你跪下道歉你都得老老实实的给我跪下,跪也要把时文集团给护住了!!”
时宴哲愕然抬头,难以置信看着大哥:“……疯了吗,给那贱货下跪?”
“如果想毁了爸所有心血你可以拒绝。”时宴辞松开人就这么说了句。
站在前面的管家神情淡漠,听着这段对话心里对时家前所未有的反感,恶人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人,心想,夫人拿酒瓶爆头还是太善良。
“进来。”
就在这时,病房内传来一道沉稳暗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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