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混乱,不过陆文州好像又说过不是烂黄瓜的事,那怎么会有这样优质的男人年纪都三十几了还‘守身如玉’,陆文州一看就是那种需求很大的人。
要不然他会那么害怕。
正在想脸颊就被手捏了捏。
陆文州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又在瞎猜:“秘书的人数是按照集团规模业务范畴定的,是集团需要这么多秘书,不是我需要这么多秘书。”
时序被捏得脸颊鼓鼓,盯着陆文州,耸了耸肩:“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哦,谁知道你。”
陆文州把手放下,见他脸颊被自己的手轻轻一捏就有点红了,又用指腹抚了抚:“真是娇气。”
时序:“……?”
好端端的说他娇气做什么!
就在这时,陆文州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私人手机。
陆文州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来电,金丝边眼镜底下神色恢复平常的淡漠模样,他接通电话。
“陆总,时宴辞逃出国了。”
陆文州眉宇微蹙:“什么?”
“他涉嫌一起特大非法采矿案,非法采砂20万吨,以及金额巨大的偷税问题,现在警方已发起通缉。”
时序听到时宴辞的名字侧耳过去,贴着陆文州拿手机的手,正好听到了这句话,讶异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嗯’了声,把时序搂了过来:“好,我知道了,时文集团那边的情况如何。”
“时文集团因为时宴辞这一事股票受到很大的影响,本身产业就面临着很大的问题,背负着巨额的负债,现在是时宴哲暂时接管时宴辞的位置,估计不久后会召开股东大会罢免时宴辞董事长的位置,集团将申请破产保护。”
“继续留意。”陆文州说。
“好的陆总。”
挂断电话后,陆文州见时序贴着自己的模样,他放下手机:“都听见了吗?”
时序抿着唇,没敢笑得很明显:“活该。”
不过还没完。
他听到了股东大会。
陆文州见时序饶有趣味的眼神,往后靠在床头,把他抱好:“想做什么?”
时序双手扶着陆文州的胸口,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其实我几天前就已经低价购入了时文集团的股票。”
陆文州知道这件事,本来也没打算问,时序想做什么就做,听他主动跟自己说了便问问:“为什么?”
“我想控股。”时序说:“我现在有时文集团百分之13的股份,按照占比我已经是可以出席股东大会的大股东,在时文集团面临这样的危急关头时宴哲第一时间肯定是要稳住股东们,如果他想要稳住他哥的位置,那他要做的就是拉拢股东。”
陆文州见这小模样说得神采飞扬,笑着点头:“嗯,然后呢。”
“时文集团的根基不差,在面临巨额负债的关头,作出什么样的决策才能够起死回生尤其重要。现在将面临着两种情况,一个是股东联合罢免时家,一个是时宴哲有能力能够拉拢这些股东支持他。”
时序说着想到什么,眸光微转,忽地笑了,他对上陆文州的目光。
陆文州被怀中这人的一颦一笑吸引了所有眼球,实在是欣赏悦目:“笑得那么开心,想到什么好事了?”
时序唇角轻扯了一下,手百无聊赖的拨着陆文州衬衫上的扣子:“我要等他亲自找我,求我帮他,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