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从口袋里拿出烟。
“抽一根吗?”
“抽吧。”
两人借着抽烟并肩走了出去。
时序见两个搭档走出去,他自己推着轮椅缓缓往陆文州跟前推去,直到停在对方跟前。
放在轮椅脚踏上的白色板鞋像是不经意那般,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皮鞋。
始作俑者倒没感觉,被碰的倒是脑补了几百个字。
四目相对,气氛开始微妙胶着。
“我昨晚……”时序抿了抿唇,开始试探,又像是不太好意思:“真的强吻你了吗?”
陆文州目光落在时序的耳根上,不过也是一眼:“都过去了,不用太放在心上,酒量不好以后少喝一些酒。”
“你这是关心我吗?”时序只挑了自己想听的回答。
“昨天如果不是只有我的话,我想如果jack跟安德鲁在场你也会吻过去。”陆文州说。
时序顿时哑然,不是,又关jack跟安德利什么事啊,这两人他都不认识,但见陆文州脸上表情如常,他低下头,凑近小声问:“你吃醋啦?”
“我为什么要吃醋。”
时序被反问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男人真的是油盐不进啊:“那,那你准备去美国做什么?”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陆文州对上时序的目光:“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时序:“……”
怎么有种,在指桑骂槐的感觉。
他故作淡定的咳了咳:“那我等会把我家的地址发给你,明晚你有空吗?”
“可能得看看我的行程,可能有,我得确定后才跟你说,不确定的事情我从不会乱承诺。”
时序:“。”更像是在指桑骂槐了,他有点不太服气,想了想,把胳膊抬起来,指着上头今早自己咬的草莓印:“这是不是你咬的!”
陆文州听着这家伙又开始要耍赖的语气,淡定笑:“不是。”
“怎么可能!昨晚我可是就跟你在一起过,不是你还有谁。”
“可能还有jack或者是安德鲁,要不你问问他们俩?”陆文州笑说。
时序:“……才没有。”没法聊了。
他放弃挣扎,把轮椅推到一旁,表情郁闷。
陆文州拿着平板,余光却落在身旁青年的脸上,见他气包包的脸,这种闹别扭的感觉跟过去是完全不一样,过去在他身边说实话乖顺的情况多过于闹别捏,那层不分开就永远得不到公平的关系是对方所有情绪的壁垒。
真性情在这一刻才从时序身上感受到鲜活。
他其实也还有很多未解的谜题,包括那天典礼上的事情,究竟是一个故事,还是……人格故事?如果不是人格故事又该如何去解释。
但关于是否是人格的故事这个答案其实他早已经证实过,时序不是人格分裂。
那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从没有解答过,也只有时序能够给予他答案。
不过到了现在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Thekla,他们说你——”
忽然的,一道声音从候机室传来,时序抬头,见莫拉德来了,他下意识的看向陆文州,却发现陆文州似乎没什么反应,便语气郁闷用阿拉伯语回答:“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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