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如果文州他随便批评你,你就跟妈咪说,妈咪帮你揍他。”
时序听到章雯诗这句话,以及这句话对他的偏袒态度,或许在这一刻,被纳入一家人的感觉让他对过去的那个勇敢做出决定的自己更加没有后悔。
现在的被认可,走的每一步获得的所有荣誉,就是他割舍安全港湾得到的。
他抱着陆文州的胳膊没撒手,摇头道:“他不会随便批评我的,只要是他批评我肯定就是我不听话。”这句话他也是如实说的。
陆文州见他说的那么乖,忽然一笑:“现在悟性这么高了?”
时序仰起头,朝着陆文州笑得很乖:“嗯,因为你教的好。”
陆文州知道这家伙在卖乖,也很受用,说实话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从放手那一天,煎熬与割舍这种复杂情感就持续了很长时间,也是在很长时间里他需要用工作麻痹自己。
是成年人了,借酒消愁过后该生活的还是必须生活。
人总是要向前看。
所以到现在,时序重新走回他跟前,仿佛又像从前一样会跟他撒娇卖乖,他们之间好像从没有变过,但也跟从前不一样。
在这场即将开始的爱情里,已经不是过去位高权重的陆总跟小金丝雀。
从现在开始,陆文州就是陆文州,时序就时序。
这就是他的时序最想要的爱情,也是他放手后重新学习到的爱情观,想要长久的爱情,就必须要把对方放在同等的位置,而时序不顾一切就为了打破不对等的局面。
他笑出声,抬手揉了揉时序的后脑勺:“我哪里敢教你。”
时序感觉到揉着后脑勺的手掌,宽大而又温暖,或许是这个动作太久没有感受过,鬼使神差的,眼眶湿了,他抬手拉下这只手,抱住对方的胳膊,垂下眸一言不发。
陆文州:“……?”他见时序突然低头,对上他妈妈严肃警告的眼神,无奈低下头去看时序,结果见看他在掉眼泪,无声笑了一下:“我没批评你吧?”
“没有。”时序声音闷闷:“我在感动而已。”
陆文州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的,知道他妈妈在这里,便由着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看向妈妈:“你法国那场秀处理好了吗?”
“你都在医院了我还能专心弄这场时装秀吗。”章雯诗心里肯定是心系儿子的多,不过现在倒好像没什么担心的,她走到沙发坐下:“恩逸恩琪这件事该处理还是要处理,他们俩蠢是事实,但在这方面处理上尽量委婉,免得又刺激你三姨太来找我事了。”
陆文州对这家人除了自己的妈妈都没有任何好感,但也知道不能够让自己母亲的境地落在一个尴尬的位置:“我知道,新闻发布会我会带上他们两人,在发布会之前我希望他们可以来找我述职,如果态度诚恳,我会另外考虑。”
“行了,那这件事就这样处理吧,至少也不会给陆家落一个不好听的名,你我作为长辈该做的也作了,不该护的肯定不能护,其他的事他们自己脸皮薄就自己担,要还敢脸皮厚往你面前蹦——”
“我揍死他们!”时序忍无可忍了,小声吐槽了一句。
刚过完就发现陆文州跟章雯诗都盯着他看,表情无辜的,默默的把脸别开,手摸了摸鼻子。
“揍死他们?”陆文州听着时序这种孩子气的语气,笑着反问:“别说,我还挺想看,什么时候?记得通知我。”
时序:“……”气话,这叫气话懂不懂!郁闷剐了陆文州一眼,但想了想,现在自己还在追人哪里可以瞪人,于是又仰起脸乖乖笑着:“我不打人的。”
陆文州见他凶完,又笑得好乖掩盖了刚才的凶巴巴,唇角克制着上扬的弧度,郁结的情绪也逐渐驱散。
他捏着这家伙柔软的后颈,嗓音里的笑意满是宠溺。
章雯诗:“……”这两人,当妈不在是吧:“所以什么时候回家一趟,这两年你们是各玩各的过,还打算这么过?”
“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家的!”时序立刻举手表态:“之前是我因为顾着学习跟工作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