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双臂攀上陆文州的脖颈,抵着对方的额头,忽然有些郁闷:“……你给我多点机会让我哄你一下吧。”
说得他觉得自己追人的技术实在是烂到没眼看了,看来得要学习一下才行。
情话没陆文州会说。
惊喜没陆文州会做。
这男人又会赚钱又会疼人,他再不做点什么都觉得怎么都比不上陆文州给他的爱。
“你不是已经在哄我了吗?”
“但你现在看起来就很好哄。”
“刚开始我不也没理你,当时不觉得郁闷?我是怕你憋到不行了。”
“啊……你别再用这种语气了,怎么就好像你都知道我想做什么。”
陆文州见时序这个样子,知道他觉得不好意思捏捏了,眸底尽是笑意:“我没有都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只是不希望等那么久,你也知道的,我年纪大了。”
时序听陆文州提到年纪的事情,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怅然,把脸埋在他脖颈里闷闷道:“对不起。”
离婚这件事他对得起自己,但是对不起陆文州。
人对待任何感情都有一定的界限与壁垒。唯独陆文州,在他心里即是朋友,是亲人,也是挚爱。
所有情感的累加堆叠只会让他对陆文州这个人的存在越来越迷恋,也越来越无法割舍,离开已经是他咬牙切齿当初作出最狠的一次决定。
也是他最后一次。
“陆文州,最后一次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
时序感觉脚下一悬空,惊呼一声,就被抱到了办公桌上。
他注视着靠近的陆文州,宽肩低垂,撑在身侧的结实双臂,因用力透出衬衫的肌肉线条,似乎若隐若现着,那种呼之欲出的荷尔蒙,正在朝他散发着吸引气息。
金丝眼镜底下深沉如墨的眸底正倒映着他的模样,隐晦克制的侵略感藏在眸色后,却被扣着后腰的手暴露了端倪。
“小骗子,你确实该跟我说说你从一开始是怎么骗我的了。”
时序不自然的眨了眨眼,咽着口水:“……这个,要听吗?”
“我当然要听,我们该从头开始就该重新了解,你们不是同一个人那我又怎么会把这个行为列为同等的含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从那晚出去喝酒开始来的是吗?”
时序点头:“嗯。”
“所以那晚缠着我的也是你。”
时序:“……嗯。”
“所以那天你真的找了那么多个男人,安德鲁,jack,阿本,kk,文熙?”
时序:“……”他自己都记不得那么清楚了,要不要那么记仇:“我就记得安德鲁。”
陆文州低沉地笑出声:“你还敢记得安德鲁?”
时序躲一下捏自己腰的手,对上陆文州略有些警告的眼神,乖乖地仰头朝他笑了笑,摇头:“忘掉,我现在就忘掉。”
说完他想到一件事,瞪着陆文州看。
陆文州见刚刚还跟自己卖乖的家伙忽然就瞪着自己,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我还不能问一下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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