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下说不出话来。
见他们两个这样,时锦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出声提醒道:“你们是准备在府门前这样说话,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呢?”
赵苏叶看着时云漓,眼神中带着些请求,时云漓撇了撇嘴,还是觉得被骗后心里不舒服。
时锦心道:“云漓,从马车上下来。”
“……”姐姐的话,也不能不听。时云漓乖乖从马车前端下来。
时锦心看了看别扭着生闷气的时云漓,又看了眼心虚着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的赵苏叶,无奈之下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来。
她道:“你们还是找个地方慢慢说吧,这样光站着不说话有什么用呢?”
时云漓努了下嘴,赵苏叶看着时云漓,蹙起的眉头不曾舒展开。
时锦心走到时云漓身边,耐心柔声劝道:“云漓,还记得之前在家里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既然来了,也见到了人,那就把你想知道的一次性问清楚,别把疑惑一直留在心中。”
时云漓看着时锦心,眼神闪烁了会儿,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点下头:“知道了。”
赵苏叶立刻道:“那去府里说吧,我保证都跟你解释清楚。”
时锦心跟时云漓说:“这是你和小公子的事,我在外面等你。”
时云漓乖乖点头:“嗯。”
注目时云漓跟着赵苏叶进宣王府后,时锦心才稍稍松懈些许心神。
她回到马车里,看着那把安静躺在马车内的圆形大锤,不由挑了下眉,这玩意儿之前是被云漓藏在哪里了?
所以,云漓有些反常的反应,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她很生气……她是真敢带着这个东西来宣王府,赵苏叶可是宣王和宣王妃最疼爱的小儿子……
唉。
时锦心将那东西往旁边挪了挪,而后坐下。希望,他们的事能够顺利。
她在外面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到时云漓回来。
和离开时的情绪相比,回来的时候,时云漓显然更冷静了些。她上了马车,在时锦心身边坐下。
时锦心看了她一眼,而后吩咐马夫:“去时府吧。”
“是。”马夫得命,驾着马车离开此处。
回时府的路上,时锦心看着一言不发的时云漓,也没有出声打扰她。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快到时府的时候,时云漓才轻轻开口:“姐姐,你什么都不问吗?”
时锦心声音温和:“你想说的时候,我会听的。”
时云漓抬眼看向时锦心,情绪一时间翻涌。她挪动位置靠近时锦心,然后抱住她手臂靠在她肩上,嗓音有些闷闷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他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但我觉得,我和他之间还是应该再冷静冷静……”
“原本我以为他是苏家酒庄的公子,想着我和他之间没那么多隔着的东西,只要互相喜欢,父亲和母亲也不会拒绝。但现在,他是宣王府小公子,是正儿八经的皇亲,我和他之间,身份突然悬殊,自然也就多了些很难跨越的东西。”
“之前想的,也就随之发生了变化……”
“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锦心抬手替她捋了捋耳边垂落的碎发:“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时云漓吸了吸鼻子,靠在时锦心肩上闭上了眼。时锦心握着她的手,安静的陪着她。
时锦心将她送回时府后,才折返回长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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