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了小半罐,哪来的酒味。”
“哦。”
沈郁鼻尖抵着她脖颈,又闻了闻。
她喝得是不多。
但他喝得却不少。
总之某些欲望随着浅淡的酒精上了头。
她身上温软的气温充斥着仅剩的感-官,沈郁喉结沉了沉,忍不住舔了口她脖-颈脉搏,随即嘴唇从锁骨一路纠缠到她脸颊,又忽地顿住,“脸这么烫?”
林循被亲得晕晕乎乎,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大脑早就不清醒了。
强撑的意志此刻化为泡沫。
她伸手去推他近在咫尺的额头,脸愈发烧得滚烫,仅剩的逻辑还记得为自己掩饰几分,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茬,咕哝了句:“废话……你这种时候,脸不红么?”
“……”
也是。
沈郁没再怀疑。
毕竟一没哭,二没闹,三没逼着他背佛经。
的确不像喝醉了。
“行吧,”沈郁缓缓呼吸了几瞬,压下心头的燥意,牵了她的手往客厅走,“既然没醉——”
他顿了一下,心里有霎那的踌躇。
但就像陈诺之之前说的,早点坦白诚心认错,省得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有件事跟你说,好好听,行不?”
林循仅剩的身体本能稳健地跟着他往客厅里走。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严肃又正经地点头:“你说吧,我听着。”
沈郁又沉默了会儿。
语言组织了千万遍,但多委婉的开头都不如伸头一刀。
“就是……你之前不是问我么,青原的那群孩子为什么评价我跟千寻都是好看的哥哥……”
“没有啊。”
林老板十分清晰且犀利地指出了他的逻辑错误,“他们说千寻是超、级、好、看,你只是好看。”
“……”
沈郁平静“嗯”了声,“那就是我转述有误,他们说的评价是一样的。总之,你知道为什么一样么?”
林循跟着他的逻辑,好奇问道:“为什么?”
沈郁看不到她懵懂的表情,只听她声音无比淡定,带着浅浅的疑惑。
他牙齿顶了顶上颚,喉结滚动了下,手指缓缓在沙发背上划过。
才艰难给了答案。
“因为……我就是千寻。”
“我们是同一个人,所以长得一样……就是这样。”
沈郁说完,听林循没有任何反应,心里登时皱了一下。
他缓缓呼出口气,把从林循误会他生活窘迫、找他配音开始的所有前因后果全部解释了一遍,没有添加任何为自己粉饰的说辞。
他说完,等了片刻,依旧没等到回应。
沈郁不禁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声音低了半分。
“抱歉,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这种好意,我也实在不该瞒你这么久,让你一直以为我经济窘迫缺这个工作,还处处为我考虑……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一半是阴差阳错,一半是我想靠近你的私心……”
“林循,你有什么反应我都接受,怎么惩罚我都没意见,只有一样——”
沈郁声音有点涩,弯下脖颈凑近她,认真道,“——不准提分开,行么?”
说实话,他当真不知道林老板会有什么反应。
脑海中止不住地想起曾经她说的话。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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