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就有人来了,带他们去了大掌柜的屋子。
到了门口,凶狠地看着他们,语气不好地说:“刚才走得那名大夫,非但没看好,还把家主的手弄得更疼了,你们给我小心点,否则让你们被打得滚着出去!”
孟今今应是,和魏致进了屋,大掌柜年纪五十上下,身边有两名男子,一个站在床边,另一个穿着较华丽的坐在床沿,应该是她的正夫。
魏致走过去,刚拿起大掌柜的手,她轻呼一声,侧室也跟着尖叫,孟今今都给吓得身子一颤,正夫不悦瞪他一眼,才悻悻捂嘴。
她忙去看魏致,他聚精会神,没有被打扰到丝毫,但当侧室接着又叫了一声后,孟今今开口说:“这位夫郎您若看着心疼,不妨去门外等候,您这一声一声叫得比您妻主还响,会耽误到我家大夫看诊。”
她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就是想他们知道她是底气十足魏致能治好这病,姿态才这么傲。
孟今今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侧室哼了一声,看正夫没说话,温温柔柔地和大掌柜说了话才走。
魏致让她把药箱打开,她看他拿出针包小刀这些东西,知道他得忙上一会儿。
正夫看到后,反倒急了,“不都是开些药敷一敷吃一吃,你这是要做什么?”
魏致口气更冷漠,说了下要做的事情和放任不管的后果,看着大掌柜问,“想好了吗?你这手继续下去也只得每日靠药止疼,也许还会蔓延至整条胳膊。”
不同正夫,大掌柜疼痛难忍又动不了,以前一直帮她治病的大夫也这么说过,她不愿断手,现在是什么法子都愿意一试了,反正都是废。
两刻钟过去,魏致正把伤口包起,把手往后一伸,“剪子。”
在一边看着的正夫,他的手刚好靠近剪子,比孟今今快了一步拿起,着急递了过去,力道没收,孟今今看那剪子尖就要戳到他的手,想也不想抬手握住了尖头。
这剪子被魏致磨得尖锐,孟今今手心一痛,感觉剪子尖扎得很深。
正夫惊了下,“我不是有意的。”朝屋外喊,“拿把剪子来。”
魏致皱眉看着她还握着剪子的手,掰开她的手指,手心的血流了一片,她拔出自己的手,跟魏致说:“小伤口,你忙。”
她转身拿帕子先放在手心按住了伤口,把仆从送来的剪子递给他。
魏致看了她的手一眼,剪下裹伤口的白布。
正夫和侧室,还有后赶来的掌柜母亲,都挤在床前围着大掌柜。
魏致提着药箱走出屋内,到屋前的石凳坐下,孟今今也跟着坐下。
“把手伸过来。”
魏致又开了药箱,拉过孟今今的手,口子有一寸长,虎口那处还挺深。
他拿出一个瓷瓶,取出塞口,撒在她手心,她疼得想缩手,被他强行握住了手指,“忍着。”
魏致看着那道伤口,回想她刚才毫不犹豫的举动,思绪纷扰。
孟今今伤口火辣辣的疼,比用双氧水还厉害,听他冷硬的两个字,眼泪汪汪的想到栾子书,要换做他,他肯定很心疼温柔地让她忍一下,她可以装得更可怜,看他着急的哄自己。
见她嘶嘶地倒抽气,魏致长睫颤了下,下意识脱口问道:“很疼?”
看到根根白嫩跟水葱似的手指,上回故意搭着她的手时,他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细腻的触感不断传来,软得仿若无骨,脑子仿佛空白了一瞬。
“疼。”孟今今是挤出这个字的,她看着伤口,突然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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