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女人被吓得不清,诸云拔出剑指着她的脖子,女人抖着嗓问:“你们想干什么,就因为我想闹事要灭口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诸云冷声说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的悄无声息。”
孟今今补上一句,“她可是南园的人。”
她说完打量着闹事的女人,她似乎相信她的话了,一脸恐慌,求饶命。
看上去并不是老鸨派来的人,不然她怕什么。
孟今今在她身前蹲下,“但可以饶你一命,除非你把指使你的人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出卖你,没人会知道是你说出去的。”
女人吞吞吐吐,诸云将剑尖贴近了些,冷冷地逼问她是谁指使的。
闹事女人这下吐得很快,她是城南一个小帮派的喽啰,她们平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回的事是个老太婆教给她们的,“我只知道这么多,没了!”
她们两人互视一眼,都觉得她没说实话,孟今今站起身,遗憾地说:“诸姐姐解决她吧,她当我们好骗呀。”
女人更慌了,“真的啊!我没骗你,你们可以去问别人,像我们这种帮派给钱就办事,找我们的人有些连面都见不到!”
度堇置办的产业不止她一家胸罩铺子,这几日连另一家胭脂铺子也遇上了事情。
诸云其实也认定是老鸨做得,她并不知道那天他和孟今今的谈话,但单从度堇和他的恩怨来看,他绝对会这么做。而且是从几日前那件事之后开始的。
诸云告诉她度堇这两日身体不舒服,要静养,孟今今明白她是不想再让这件事烦扰到度堇。
他们是合伙的关系,所以孟今今准备去看望度堇,虽然知道他不缺,还是买了补品聊表心意,一同带过去。
那天那个娇弱的小侍没在,只有小永。
床帐落下,度堇坐在床上,孟今今隔着纱帐,依稀看出帐后纤弱单薄的身影。
“孟姑娘你来了。”
孟今今听他的声音也没什么精神,“听诸云说您病了,我就想来看看您。”
“谢谢。你手上拿得是什么?”
她把补品放在桌上,看到桌上放着的其他补品,不好意思地笑笑,“一些补品,但和这些比,就不值当了,还请您收下。”
度堇微微笑道:“这是孟姑娘的一番心意,远比金钱来得珍贵。小永把孟姑娘的礼品放好。”
孟今今以为小永会面露嫌弃,但他脸上什么神情也没露,还跟她道了声谢。
孟今今和他说了会儿铺子的事情,他几乎都有回应,没丝毫疲倦不耐的样子,还主动问她些别的,看来诸云都没他说过。无意说了件铺子里发生的趣事,她听到他的笑声有点精神了。
“还有吗?诸云平日都没与我说过这些事情。”
孟今今想想还有时间,又说了几件。
度堇都闷在屋里,他想独自一人安静些,可久了又觉得无聊,他听得津津有味,但孟今今待不久,起身要回去了,“您还病着,要多多休养,我就不打扰您歇息了,先告辞了。”
她有铺子的事情要忙,度堇还想继续听,不舍地应了声,下意识想拉开床帐,送她出去,但想起自己衣冠不整,面色憔悴,又收回手,“谢谢孟姑娘了,慢走。”
孟今今走到门口蓦然想起铺子里的客人说过的事。
城外奉光寺依山而建,有一处供香客游赏的园林,玉池荷花斗攒,开得胜美,传闻甚至有位官员还说,比宫里御花园的开得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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