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出笑了声,他敢肯定,之后会有人觉得孟今今是他罩的人,他可不信,孟今今会放弃这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他都能想象到,后面他问起她这事,她会无辜地解释,这不是她的本意,再吹哄一番。
他弯身,双臂搭在木栏上,“去查查看,她惹到谁了。”若是哪位权贵,就不好玩了,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沾了一身腥。
孟今今一直没有把有人找事的事情和他们说,但因为这两天闹事的人被拦下,生意重新变好了,整个人明显高兴很多。
他们问起,她只说是生意越来越好了。
这天,魏致要离开天城。
鹤州城有位当地的富庶来请他去看诊,诊金丰厚。他答应了。
“这几天,公子要麻烦你照看了。”他细细交代了其他事宜,孟今今漫不经心地点头,听他一直叨叨念着宋云期的事情。等终于说完了,她巴巴问:“有没有不放心我的事情?”
魏致在心里说怕她不想他,怕她……背着他做什么。
他微微伸手,孟今今看到便伸出胳膊去抱他,他说道:“照顾好自己,我昨日替你诊脉,你这段时日成日奔波,身子有些虚,”他退出她的怀抱,眼睛直视着她,“要好好休息。”
不怪孟今今会想到那件事上去,实在是他这眼神,有点明显。
送魏致出城后,她回了铺子,如往常一样按时关门。
异样的是,她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七绕八绕专往人多的地方去,没敢回家,结果一拐角与人迎面一撞,对方手速极快地一打她的颈侧,她便不省人事了。
孟今今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被绑在椅子上,颈子隐隐作痛,嘴还被堵着。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她双手被绑到身后,绳子绑在胸下,把她的胸部勒得大了一圈,双腿分开绑在椅腿,绑得方式很是色情。
这让她大感不妙。
她打量身处的房间,布置精致,馥郁的香气直直往鼻子里钻,地面铺着厚实华贵的毯子,墙上挂着画得惟妙惟肖的春宫图,皆是两个以上的男子正伺候着一女子,还能听到窗外传来的莺声燕语。
孟今今满脑子疑惑,怎么会被绑到青楼来?
更要命的是,她感觉四肢都渐渐热了起来,那热气渐渐传遍了全身,小腹处和腿心的痒意,让她空虚地微动身子。
她面容绯红,脖颈锁骨都沁出了细汗,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她尝试去挣开手上的绳子,但被绑得很紧,手腕处的皮都磨破了,也没松动丝毫。
她看了看周围,目光落在架上的瓷瓶,她带着椅子跳到架子边上,用力将架子撞倒,瓷瓶应声而碎,她正要把自己也翻倒去拿碎片,门开了。
来的两个男子,一个她眼熟,好像是叫羽什么的,而另一个相貌勉强算是清秀的,则是原主先前常去找的便宜乐伶,叫成歌。
“孟姑娘这是在做甚?”
羽维娇滴滴地嗔了声,与惊愣的成歌一起缓缓走到她身前,手里拿着一张纸。
看到他们,孟今今这下是确定果然是老鸨在找事。
成歌伸手摸着她的脸,惊叹道:“这才几个月不见,你这变得,奴家都认不出你了。”他捏了遍她的脸,被掐过的地方都泛红了。
孟今今躲过他的手,感觉自己真成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成歌一戳她的肩,嗓音甜腻,“你也不来找奴家,奴家可想你了~”
羽维站在一边看着,咽了咽口水,孟今今现在这张染了绯色的面容娇艳欲滴,还有这胸、腰、腿,他心肝颤动,这谁享受谁可未定了。
南园其实有不少下等乐伶为了留住恩客,都悄悄卖了身子,这其中包括他和成歌,不过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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