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微微勾唇,今今对他太温柔,偶尔他也想她对他凶一点。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条细腿立刻勾上了他的腰杆。
交叠的两具身子酣战淋漓,敲门声混进了喘息吟哦中,“哥哥。”
栾子书喘了口气,困难地停下抽插的动作,清润的嗓音沙哑:“恩,你说。”
他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今今。
这和他的那次不同,她已经泄了几次身,在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吃不消的。
“刚才送孟今回来的人还送解药过来了。”
栾子书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拔出湿漉的肉棒,从孟今今身上起来,捡起衣衫披上,开了道门缝,接过栾子觉的解药和倒好的水。
他走回床边喂孟今今吃下药,药效没有立刻起效,她缠上他的身子,吞纳下还硬立的肉棒,但抱着栾子书动了一会儿,就停了,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里面没了动静,栾子觉走到门外,送药的马夫已经不见踪影了。
“怎么样?”
“送到了!”
辛出不耐,“我是问那院里什么情况?”
“啊,这个,是听到了点奇怪的声响。”
马夫哀叹,东家心情肯定更不好,这辛苦找来的药也白费了。
六十 <缺月昏昏(女尊NPH)(培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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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栾子觉自是听出辛出挑事的意思,所以,他连送孟今今回来的是个男人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哥哥。
清晨,屋门叩叩两声,栾子书柔和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今今醒了吗?”
她昨天中了药,体力消耗不少,他想她多睡会儿,但她已经比平时起迟了一个时辰,良佳都差人来问了。
孟今今的确已经醒了,记忆模糊一片,怎么被送回来的,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纠结地攥起了被子,南园老鸨的事情她没打算和任何人说的,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擅自去做些什么。
但昨晚那一出,想瞒都瞒不了了。
“恩。”
孟今今换好衣裳出门,栾子书站在门前,墨绿长衫,玉洁冰清,眼神清润,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身子可有不适?”
“没有。”她支支吾吾,还在绞尽脑汁该找什么借口搪塞,但栾子书没有过问,貌似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早膳备好了,你先去洗漱。”
她慢吞吞洗漱完,栾子书一直陪在她身边,听水声停了,“好了?”递去了布巾。
坐在桌上后,她喝了两口粥,说是有人请她喝酒,误食了春药。
说完后,她顿时觉得她的理由太撇脚了,明摆着藏事了。
栾子书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轻说起昨夜都有谁去帮忙了找她了,末了说道:“小觉在镖局待了许久,有武功傍身,可以保护你,这几日小觉会送你去铺子,打烊后他会去接你回来好吗?”
孟今今听完放下碗筷,拉着凳子坐到他身边,加上上次受伤,让他担心了两次,昨晚一定也急坏了,有些歉疚,“你…不生我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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