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孟今今捧着脸呆坐在檐下的石梯上。
辛出先是一愣随后一喜,大步走上前,蹲在孟今今面前。
孟今今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容陡然吓了一跳,“你忙好了?”
辛出摸了摸她胳膊,她今天气色好些了,可这衣料冰凉,不知她坐了多久,“不找人来通传,呆坐在这做甚。身子刚好,小心又病了。”
他斥了她一句,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
孟今今看了看天色,没想到这么晚了,“你不是在忙吗,我以为你很快就会下来。”
辛出拉她起身,直接跟茶楼的管事说道:“下次若看到她直接带上楼。”
茶楼门外已有马车在等候,拉着她上了马车,他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给她,“怎么会想出来?”
“出来走走透透气。”她双手捧着茶杯,辛出低低恩了声,“没别的了?”
孟今今喝了口热茶,在他的注视下,还是极快地轻轻说了句,“……顺道来看看你。”
辛出得偿所愿地笑了下,叹道:“什么时候你能把对那书生的流氓劲用一半到我身上。”他和栾子书相处的还算是和平,但他那弟弟就不是了。
孟今今呛了下,“和你相比,我那不算什么。”
她放下茶杯,辛出将她拉进了怀中抱着,故作哀怨叹气,“不都是你逼得,都不见你主动非礼过我。”
孟今今在心里嘀咕一句,她以前哪敢。
觑了他一眼,按住在她小腹上摩挲的手掌,“有你流氓足矣。”再加她一个,天天都要成发情现场。
辛出噗嗤一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蛋,“也是,反正你最后都会保持不住。”
他朝着粉里透白的娇唇吻了下去,浅浅地吻了吻。
放开她的唇后,他紧紧搂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舒出口气,她脑中随之浮现了栾子书的倦容。
孟今今回搂辛出,埋在他怀中深深吸了口他的气息,可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
自二皇子被送出天城后,女皇澄帝不久后便病了。
太女进宫侍疾,任何事都亲力亲为,每日只合眼几个时辰,贴心照顾女皇。
女皇澄帝渐感身子骨不如从前,加上二皇子被送出天城,难免思念,对政事有些力不从心。
看着面露倦色的太女,因着皇夫,她这些年对她也不喜,无甚关注,更疼爱最小的五皇女。
见太女没有丝毫怨言,尽心尽力。女皇心中不无感动和一丝内疚,想起大臣的提议,太女处事妥帖细心,她先前交于她去办的事情都办得不错,遂让太女代理朝政,自己安心养病。
这一举让贵妃慌了。
因二皇子一事被牵连,郑将军近日与他们疏远,他们的邀函、礼品通通拒了。
而五皇女,因伺候她左右的宫人个个花空了心思寻些民间把戏夺五皇女欢心,加之年岁小难免贪玩。这段时间又深深迷上了一种把戏,不肯待在女皇身边侍疾,女皇虽平日都惯着她,但这下寒了心,对贵妃也冷漠了。
贵妃焦急不已,等啊等终于寻到了邀功弥补的机会。
太医开出的药方缺一位稀贵药材,极难寻到,便连宫中都没有。
贵妃的人先太女的人一步找了,他正要将辛苦寻来的药送走,却想到太女如今在女皇心中的地位不一般了,以后的形势怕已是对他们不利,自己的五皇女想必都会不如太女。
贵妃剑走偏锋,命人烧毁了药材,杀了送药的药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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