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伺候,什么也不明白,您……您问了也是白问啊!”
赫连与寒嫌弃地移开视线,转而去看身旁仍旧穿着重甲的副将。
这副将随他多年,姓付名段,得了眼神,心领神会,一脚将侍从踹出去老远:
“滚吧。”
侍从屁滚尿流地爬远,付段则凑到赫连与寒身前:“殿下,贺太傅心机颇深,此时见陛下,恐对您不利。”
赫连与寒一哂,将面甲扣在脸上。
斑驳的面甲遮住了他唇角的冷笑。
“这盛京城里,心机颇深的,何止是贺清风?”
付段浑身一凛:“您是说陛……”
风带走了他近乎呓语的猜测。
赫连与寒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视线所及,是无尽繁华的盛京城。
“三年了。”赫连与寒双手负在身后,漆黑的衣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本王给他的时间够多了。”
“殿下?”
“可以动手了。”赫连与寒收回视线,伸手轻轻地摩挲着面甲,语气平静得诡异,“就今晚吧。”
付段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大喜之事,瞳孔剧震,几乎连手中的刀都握不住,差点脱手而出。他重重地跪在地上,眼神狂热地注视着赫连与寒挺拔的背影。
“是!属下定不负殿下所托!”
“嗯。”赫连与寒的回应依旧是平淡的,直到来到皇城外,见了等候多时的府中家丁,才开了金口,“世子妃人呢?”
跟在他身后的付段闻言,脸上立时浮现出淡淡的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磨着后槽牙,忍气吞声地听。
来人老实禀告:“回王爷的话,世子妃去清修了。”
赫连与寒牵着缰绳的手兀地一紧,转身厉呵:“什么?”
“回……回王爷的话,世子妃……世子妃去清修了!”家丁被赫连与寒鹰般冷冽的双目一瞪,哆嗦着跪趴在地上,“世子妃说……说是家中有了撞鬼的传闻,为了……为了老太妃和世子的康健……他……他自请去道观——”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凌乱的马蹄声搅碎。
付段神情大变,仓皇上马,直追着赫连与寒的背影而去:“殿下!”
隆冬时分,马蹄踏起层层叠叠的雪泥。
付段急出满头的汗,也未能追上楚王胯下的战马。
而候在皇城前的家丁更是连付段都差点追不上,气喘吁吁地跑了许久,终是来到付段面前:“付……付大人,我们王爷……王爷……”
付段怒气未消,翻身下马,哐当地落到家丁面前:“你们世子妃,是哪个道观里出来的?”
家丁一愣,呆呆地思索片刻:“好像……好像是玉清观。”
所欢的确置身玉清观中。
他不仅在,还被捆住了手腕,双腿大开,红艳艳的肉花含着一枚圆润的药丸,贪婪地吞吐。
穿着道袍的谢璧站在榻前,狂热地盯着他不断溢出汁水的小穴,手腕翻转,抓着一柄雪白的拂尘,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充血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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