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疑心自己是在做梦,却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印证,只于深埋在体内的肉根再次动起来时,发出了无声的呜咽。
太过了。
所欢股间的肉花已经被操到了烂熟,穴口红肿,花芯充血,犹如一朵被硬生生揉烂了花瓣的牡丹,凄凄惨惨地绽放。
偏生他都沦落到如此境地,赫连与寒生性恶劣,得了他的身子,还不肯放他快活,借着所欢身子孱弱,只能来一回之故,将他操吹几回后,开始温温吞吞地调教起那湿滑滚热的穴道来——尤其是穴道尽头的肉芽,不知被抵住狂碾了多少回,所欢的泪与淫水都被逼尽了,被春药浸透的腔室还没吃到哪怕一滴的精水。
所欢是药人,药丸又是顺着穴道塞进去的,这么成年累月地滋养着,一眼细嫩的花穴早已是世间极品。
那里又软又滑,蠕动抽缩的力度恰到好处,忍耐力强如赫连与寒,也被逼得额角青筋暴起,恨不能将他钉在怀中,终日用阳物插着,双腿永不合上才好。
宽敞的长榻之上,娇媚的世子妃玉体横陈,胸口鼓着两团不明显的乳肉,窄腰两侧红印遍布。
他大氅下的双腿间,是糜烂的花心,淫水不断地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挂在鼓胀的花核上,激出一声又一声娇喘。
赫连与寒将所欢操弄得目光涣散,两股战战,大手忽地按住他微微痉挛的小腹,凝神感受,似乎在检查自己操得究竟有多深。
“啊!”所欢惊叫着从床榻上弹起来,眼尾爬上两抹暧昧的红霞,“不……不要……父王,儿臣……儿臣要被插坏了!”
赫连与寒挑眉:“不会。”
语气间颇为满意,显然顶到了最深处,继而抬手捂住他不断逸出动情呻吟的嘴,重顶一记。
所欢眼里猝然涌出大滴大滴的泪珠。
他口不能言,只能拼命睁大双眼,任由父王失控地插弄着宫口,而后不过十余下,他便已然绷不住,悲鸣着绷紧了细腰,湿软的小手也捧住了鼓胀的胸脯。
一条晶亮的水线从所欢被插肿的花穴喷出来。
他麻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穴道内的水流完,才一点点软倒回去所欢双目空洞地喃喃:“喷……喷出来了。”
一个上上品的药人,又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被干到不停地潮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所欢没力气羞涩,也没力气抱怨,甚至高潮还没结束,就沦陷在了又一波汹涌的情欲里。
他的父王并未尽兴,大手依旧死死掐在他的腰间,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
所欢不知道是自己先前昏迷了太久,还是药人身子特殊,哪怕经历再激烈的情事,也能最大程度地保持清醒,哪怕真的昏厥,也能在被操干的时候,浑浑噩噩地惊醒。他被赫连与寒干得嗓子都叫哑了,神志还奇迹般保持着一丝清明。
也正是这一丝清明,让所欢察觉到了父王骤然加重的喘息。
要……要来了。
他莫名地紧张起来,双手双脚都缠在了赫连与寒的身上,把那个被疼爱得汁水淋漓的屁股凑到了狰狞的阳物前。
“一次,”赫连与寒吻着所欢眉心的青莲,不甘心地掌掴他肥厚的臀肉,“含住,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所欢一愣:“儿臣……”
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呢?
可赫连与寒压根不给所欢辩驳的机会,将他的腿往肩头一扛,恶狠狠地顶弄了百十来下,最后蛮横地碾过肉芽,捅开宫口,在所欢的惊叫里,尽数泄在了被顶得热滚滚的腔室里。
小小的腔室不堪重负,如同一只被强行撬开的蚌,蚌肉淫荡地蠕动,随着猛灌进来的精水迅速膨胀,随后撑破了脆弱的壳,化为一摊泡在阳精中的淫肉。
所欢的小腹微微隆起,仿若初初显怀。
赫连与寒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支撑起上半身,捏住所欢柔若无骨的皓腕,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所欢的指尖无意识地痉挛着,目光无法聚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