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断定,“这是我的失误,莱伊,是我教育失败的一个孩子。”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的莱伊心灰意冷,从未想过父亲的言语要比他本身的力量压制还要让她感到疼痛万分。
“所以,姐姐不再是我们的家人了吗?”
一直从未说话的伊尔迷对席巴问道。
席巴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转而用下命令的口吻对着在场的人告知道:“在她没回来前,就当家里从未有过她吧。”
“伊尔迷,从此你是这个家中最大的孩子,要给以后的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席巴给了他一个眼神,“记住,有些话不该说别说。”
“好的。”
伊尔迷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遵从指令。
“基裘,你回去休息,明天开始,专心糜稽的教育问题。”
席巴,“关于莱伊的房间以及和她有关的东西,你整理好锁上。”
看来是已经做好最后的打算了。
基裘认栽了,“好。”
席巴将视线望向孜婆年,“从此敢有议论她的家仆,全都杀了。”
孜婆年在心中叹气,“属下明白。”
家庭会议散了,接受了指令的人没敢在心情极差的揍敌客家主面前触霉头纷纷离开了,也就桀诺还敢留下来再和他说上几句话。
“你难过吗?席巴。”
桀诺这样问他。
“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也是……”
桀诺没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只是有点惋惜,我可能再也看不到当初你抱着小莱伊那样的笑容了。”
“这种事没有意义。”
“嘴上能否定,心却不行。”
桀诺摇了摇头,“我得先和你知会一下,我会偷偷地用上我的渠道去打听莱伊的下落的。”
“随便你,父亲。”
席巴自知自己没有阻止他的能力,但也得表明自己的态度,“但今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她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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