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的担忧没错,还真被他给说中了。这就是他所担心的即将可能发生的大事了吧。
继国缘一在心里佩服起产屋敷耀哉的深谋远虑又庆幸自己跟来了,不然小姑娘又要一个人跟这些没有下限的人渣战斗,受了什么委屈估计也不会说的。
“我不喜伤人,但若是你这张嘴再说出不尊敬她的脏话,我不介意让它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继国缘一对禅院直人警告道。
“嘛,算了,缘一。”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日向伊织终于开口了,她对继国缘一露出温柔的微笑,“不需要对乱呋的狗讲道理,送客吧。”
“让他空手而归似乎不太好呢。”
童磨像个乖宝宝一样举手问答:“我能给他点回礼吗?”
“可以啊。”
日向伊织笑着留下句话就走进了厨房,“你们帮我送客,我去准备晚餐了。”
之后就是两个男人对着禅院直人的单方面摧残,其实顾及到不损坏诊所里的内部环境,继国缘一和童磨下的手已经轻到不能再轻了,还能让禅院直人一人走回家去。
但禅院直人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他压根没想过自己如今还能这般完整,已经是该庆幸对方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了。
他只恨不得将那拂去他脸面的女人碎尸万段。
“联姻的请求被拒绝了?”
一位算是看着禅院直人长大,如今即将到达九十大关的老者笑呵呵的,看起来对这结果并不意外,“直人,你该想到的,这样满是刺头独自打拼的女人怎么可能愿意呆在家中相夫教子呢。”
“禅院家的财力和权力,对方也看不上,甚至她自己也能努力去狗着,生活滋润,样样不缺,人家又凭什么答应你呢。”
老者叹气道:“我打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联姻这事,一是不可能,二是哪怕真的可能了,对方也是奔着颠覆整个禅院家这点来的。”
“这样的人,我们是掌控不了的。”
即将到达人生终点的老者对很
多事情都看的比较透,他苦口婆心地说:“之前,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但这事,若是你还敬我一声长辈,那么就此收手吧。”
“那个女人……很麻烦。”
老者想了想,最终还是迂回地说道:“你不是她的对手的。”
要是真让这个傻个有了扳回一城的错觉,估摸着也是对方不和他较量的宽容。
有的人,年轻时候走了很多弯路,到老的时候才幡然醒悟,感慨着自己错误的一生。
而有的人呢,似乎增长的只有年龄,小时是小顽固,老时,是老顽固,别人怎么讲都不会去听取一点意见。
——禅院直人就是后者。
“……不。”
禅院直人沉默了半响,拒绝了,“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很强,或许她的实力没准真的能灭了禅院这个族门。但现在退缩已经不可能了,禅院家族和她之间必须争出个你死我活出来。”
所以之前你为什么那么急哄哄地上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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