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人的羞耻心,就这么直接了当地在一个女孩子面前穿起衣服。
“——禅院甚尔。”
听到这个久违的令他感到发呕的姓氏,伏黑甚尔穿衣的手停在了半空,眼里阴冷的光直刺随意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的少女,静默了半响,他发出了一声冷笑。
“调查我?”
“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童磨如今掌管的盘星教与咒术界颇有渊源,可以说,咒术高层对外保密的信息,在盘星教那边几乎可以查到第一手的信息。
既然咒术师已经准备对她下手了,莱伊这边也得有所准备才行。
调查伏黑甚尔只是顺便而已,这人之前时常活跃在关东地带,和还未被童磨接手的盘星教之间还做了几笔交易,个人的信息几乎可以说是被对方翻了个底朝天。
不过伏黑甚尔估计也没想隐瞒就是了,他,从出生,在咒术界就已经是个不得了的“名人”了。
“我现在突然想起来了——”
伏黑甚尔跨步到了床上,单手撑在墙上,将莱伊小小的身子完全容纳进了自己的阴影之中,他俯身在莱伊的耳边吐了一口混浊的热气,用着嘲讽的声线说道:“大小姐也是个不得了的咒术师吧,生来就能掌控咒术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很爽吗?”
“不怎么样,我倒是有点想知道生来就是天与咒缚的人心情如何?”
回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些资料,莱伊不禁在心里咋舌,咒术界那些老古板的作风连资本家看了都嫌弃,这么好用的人,不把他当佛供起来就算了,竟然还嫌弃地将其当成是家族的“耻辱”。
“你有着一样很棒的才能呢。”
莱伊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肌,“以自身咒力为代价换取的最强肉/体,这可是上天赐予你的瑰宝啊。”
天与咒缚在理念上和念能力上的制约与誓约很像,两者都是以遵循某样规则来换取在另一领域上能力的加强。
不过前者稍微霸道一点,它是伴随宿主出生罔顾其主人遗愿强加在身上的诅咒。
就好比伏黑甚尔……或者说是禅院甚尔,
因为天与咒缚的原因,从出生开始就是个无咒力者,与之相应获得的是常人远远达不到的超强体质,这种情况跟异能者的现况其实差不多,往天赋的方向专攻的话,那就是个强攻兼敏攻暴力输出的肉盾狂战士选手。
——偏偏这样极有天赋的人出生在古老的咒术家族,霓虹的大家族封建又刻薄,在他们看来没有咒力的人就是个没用的废柴。
阴郁的乌云在伏黑甚尔眼里聚集,浓稠的化不开,他将手放在了少女纤细的脖子上,不需要多用力,他就能将其扭断。
“我已经拿到100亿了,大小姐,这时候,我把你杀了去给那些家伙们交差,虽然只能再得50亿,但也够我挥霍一阵子了。”
伏黑甚尔有金钱上的契约精神,但不多,只要惹怒了他,他照样可以当场暴起将雇主撕成碎片。
“生气啦?别气,别气嘛。”
莱伊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道:“怎么看都是我更有钱更大方,这一单做好了,以后还能长期往来嘛。”
看着立即“怂”下来的少女,伏黑甚尔的情绪阴晴不定,他有种在被对方戏耍的感觉,但细想一下,她说的也有道理,索性就先把手放开了。
莱伊对着镜子照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红印子在白皙的脖子上十分显眼,隐隐有发青的趋势,还真是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甚尔,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恨禅院家吗?”
“大小姐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伏黑甚尔给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要回答也可以,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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