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挺多的,比如说你没有任何成长、执迷不悟之类的……”
斗牙王双手抱胸,整个人看上去平易近人了不少,“但自我死后已经过了两百年的光景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妖怪也不可能一成不变,之前是我的言语过激了,其实,你成长了很多呢,杀生丸。”
“……还真是难得,你会对我说这些话,父亲。”
印象中,杀生丸总是在看着父亲的背影,从他出生的时候,直到父亲死去,一直都是这样。
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与他面对面,收敛了身上所有的锋芒,像个处于平等关系的身份,与他交流——一时之间,让杀生丸难以适应这样的父亲。
看着身子端坐着笔直一脸清冷的孩子,斗牙王轻咳了一声,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壶酒,试探地问道:“喝一杯吗?”
杀
生丸没有答话,只是用着一种更加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其实这个孩子还是很好懂的,面对厌恶之事,会暴起发动攻击,面对不赞同的事,也不会什么话都不说。
斗牙王知道杀生丸是默许了他这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亲近行为,他拿出了两个小碟子,倒起酒,混入空气中浓郁的酒香,刺激着犬妖那敏感的嗅觉。
“……这酒闻起来真不错呢,不输云端城酝酿了百年的佳酿,你试试看。”
这酒莱伊送给斗牙王的,据她所说,是教导她厨艺的师傅,一位刀剑付丧神用灵田栽种的稻米亲自酝酿然后赠予莱伊的。
斗牙王也只是借花献佛地将这美酒推向自己的儿子,试图借用外物去推动双方间的交流。
杀生丸没有动,斗牙王也没再劝酒,而是自顾自地先喝了起来,沉醉甘甜的味道,化在舌尖上那醇厚绵长的口感,令斗牙王感到微醺,“……杀生丸,你还在不满我将铁碎牙留给犬夜叉的事吗?”
“一击就能夺取上百妖怪性命的铁碎牙,让一个实力不济的半妖来驾驭,只是浪费罢了。”
杀生丸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观念不变。
“我把铁碎牙留给犬夜叉又不是为了让他去与妖怪厮杀的。”
斗牙王感到一丝无奈,他解释道:“人与妖结合的子嗣本身就是带有风险的,体内人性和妖性从在娘胎里的时候,就一直在争夺着控制身体的主导权,何况十六夜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我的妖力又太强盛了……杀生丸,你应该清楚的,我们血脉流淌着的暴虐,想要撕毁一切那种欲望与冲动,就算是我们也需要在幼崽时期去适应一段体内的妖怪之血——”
“我们是纯血,血统决定了我们的精神能压制住妖怪刻印在本能里的残暴,但犬夜叉不行,他体内的妖怪之血更加不可控。”
斗牙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犬夜叉需要靠自己克服,但不是在刚出生的时候,幼崽还未成长到独立行走时,父母给予庇护是应当的。
我把铁碎牙留给犬夜叉,又将铁碎牙封印在犬夜叉右眼的‘黑珍珠’里,就是需要靠铁碎牙的结界去抑制犬夜叉体内的妖怪之血。做父母的本愿,就是希望孩子能平安长大,比起杀戮,铁碎牙存在的意义应是‘守护’。”
“……”
关于这些,就算斗牙王不出现,已经嗅到点苗头的杀生丸很快也能明晰事情的全貌的,但自己去查清楚和亲耳从父亲口中知晓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其实在知道自己无法触碰到铁碎牙被拒绝之后,杀生丸对于想要拥有铁碎牙的欲望就已经渐渐淡去了,只是欲望了去之后,他仍旧无法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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