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园子里、花丛后、马车上、议事厅、外面客栈、戏园里……,处处偷情交欢,差点让人瞧见,惊心动魄间穴肉紧紧绞住大鸡吧,大鸡吧顽强操插、操插、他被一再操射、被操得狂肆滋尿、在大鸡吧下蛇扭哼唧淫叫……
他臆想得心驰神往,脸现欲痴……
“咳咳”,一声清咳打断了他的臆想!
先生何楚与儿子何州只离他三步远,脸色尬讪看他。
他俊眸眨了眨,猛然醒觉,适才他似乎哼唧出声?他似边走边蛇扭?
低头觑向自己胯间——那处竟搭了个小帐蓬!
光天化日,花园中,他竟、竟然在先生面前……
纵已贵为族长,先生总是先生!
他急急整好衣袍,正欲规整行礼,听得何州一声轻嗤,一脸玩味笑看他。
——何州与他同年,小时两人甚好,一同听课、背书、上后山玩,何州总带些新奇好玩小玩意儿给他;他开始料理族务后,两人渐疏远,他曾为此唏嘘许久。
见他们表情怪异,他们全觑见他适才的失态了?!魏子易抚了下脸颊,颇灼烫,定是泛起潮红了,舅舅总说,他一沉浸淫欲里,便眼角绯粉、脸若桃花。
何州脸上玩味更浓,眸眼幽灼。
适才自己想什么想得这么失态?对、漫妙的偷情,天天偷情,魏子易又似淫哼了一声。
可惜!那俩货竟然杀回来与舅舅坦白,与舅舅一道操他、交叉双龙他,虽昨天、昨晚甚爽,可没人与他偷情了!
意难平啊!意难平!
抬眸,眼前正好一壮一少俊朗高颀男子?
没人与他偷情?论偷情?还有谁比先生更合适?——先生本为何族状元,少年得志,因家仇迁至魏族辖地,被魏业聘为西席,虽为文生,却长得高颀并不文弱,腹有诗书,文俊斐然,只是向来寡言规瑾了些。
思忖间,他又频频觑看先生,先生淡淡回视他。
对于偷情对像,他竟不是先想起少时好友,而是想起好友的父亲,他不免有些羞惭,毕竟师、生私通,乃背德大罪!
可他背的德还少?!亲兄弟、庶弟、叔侄、舅甥,不在多一宗少一宗了!
何况,还有何州?与西席先生父子私通共欢?简直不要太背德、太刺激?!便一并拿下吧,以后天天与这父子偷情?唔,想着都淫妙!
他这才缓缓将痴痴看着俊朗的先生的眸光挪回来,看向少年竹马。
何州眼里闪过丝幽光,但他脑中此时只有荡漾的春情,无瑕理会。
“先生是来找叶大人?”他边说边摸挲胯间小帐蓬,看来起貌似想将小帐蓬压下去,可越摸挲帐蓬越大,已将衣袍顶出一个大大突起,他今儿穿的是一轻薄单袍;突起的龟头在单衣下,恍惚可见!
何楚垂眸,俊眼微眯,看起来如非礼勿视,实则眸光粘挂在魏子易那只抚弄胯间的修长纤白手上。
何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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