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虎皮大椅处,是一奇怪的桃形挖空大洞,洞口两边还垂着两条布勾子。
“这是甚?”他好奇的问:“为何在这要加道纱幔、挖个洞的木墙?”
大叔叔俯身在他耳边蔫坏笑问:“阿易真想知道?”
二叔叔也笑得意味分明。
肯定为做那种事,欲欢事越新鲜越助兴,他也笑得意味分明,点头,平淡的在床上为欢已满足不了他,那还不如找先生马眼插花呢。
“择日不如撞日,哥?”魏武看向魏文。
魏文触按桃型洞口旁一个隐秘关卡,木墙从桃型大洞中间裂开,魏文将侄子剥光塞进裂缝……
机关启动,木墙重新砌好时,魏子易已被砌在厚木墙中,前胸、脑袋露出在木墙板另一面,屁股刚好被砌在桃型洞中,成了一个墙尻!
姿势很别扭,议事厅颇大,风吹屁屁凉,堂堂家族长子、族长将被砌成墙尻?“大胆!放、放我出来!”魏子易大声喝令!
“稍安匆燥,定舒爽得长子失魂,”魏武安抚他。
【舒爽得失魂】,魏子易眨了眨眼,看向二叔叔,若不舒爽,定翻脸罚这二位叔叔。
魏文撩起袍摆,扯下裤子,大鸡吧已完全勃起,硬梆梆、青筋狰狞,极称他武将身板,他拉起两条布勾子,勾向侄子两瓣肉臀,一汪嫣粉含着透明药脂的穴口完全展露开来,穴口蠕动,像贪吃的嘴。
伸出粗糙的手指,抚弄、操插几下那张小嘴,把魏子易弄得不停淫叫,“叔叔别弄它、弄它哈、酥痒、喜欢……”
扶着柱身,将大龟头顶向墙尻侄子药脂泥泞的穴口,大鸡吧全根没入,他舒服喟叹,“高度正好,这么站着操,能操整宿。”
魏子易被“砌”在木墙中一动不能动,屁股撅在桃型墙洞中,任武将大叔叔站着耸腰挺胯强力操、肏,肉刃一下下疾猛操刮穴壁,快感迅疾蒸腾,“啊、哈、哈,叔叔、啊哈、轻点慢点……”
回应他的只有扑嗤扑嗤的狠烈操插声!和着淫叫在威严议事厅回荡。
他好想扭动舒缓一下,可厚厚的木墙将他死死砌在里面!只能被大鸡吧钉着反复的操!高潮便也毫不打折扣的尖锐来袭!原来墙尻是这般毫无余地、强势挨操法!他既发怵又兴奋!
他被操得嘴吧大张,嗬嗬嗬淫喘;魏武走到他面前,淫笑的看向露出个前胸、脑袋淫叫的墙尻侄子,嘴吧高度也刚刚好,魏武扯下裤子,掏出大鸡吧,大龟头挺进侄子大张的嘴腔,双手捏捻揉侄子比早前敏感许多的乳晕、乳珠;
“呜、呜、呜,”魏子易被二叔叔深喉得直呜咽,津液沿着嘴角肆流,俊眼大瞠,后穴被大叔叔操得淫肠汁肆流,疯狂的操插快感令他全身剧颤,
魏武将大鸡吧深插在嘴里感受抖震的舒爽,“真是个好墙尻……”
两个亲叔叔前后夹击操他两张嘴,淫荡又疯狂;墙尻长子被一前一后狂烈操弄,他极快陷入极乐,却不知今天的极乐刚拉出序幕。
一阵脚叔声传来,叶天、盛川、陆彬缓缓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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