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软声道,“哥,我错了。”
回想刚才,若狡辩说是因为情况紧急他不得不弄出动静来根本糊弄不过去,于是他索性承认了他是故意的。
但他不能这样生死由天的被动着,如果能解决掉这个女人的威胁为他争取更多恢复身体的时间,哪怕冒着被薛不染报复的危险也是值得。
因为他看出来,只要不触及他底线,他对他是不会起杀心的。
下身的疼痛令他脸上毫无血色,但他还是艰难地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好疼,她会不会骗咱们,然后去叫人?”
秦修宁不理会他的话,点着了一个火折子,朝水面观察。
他不知道这阿姿茉的话有几分可信,但相信她应该不会做蠢事去叫人来。
他又从皮囊里掏出那包精刀,捡了一根斜面雕纹细刀插入水中,片刻拎出来后银质仍光莹没有任何变化。
高璟昀开始脱衣服,但下身他还是动不了,需要薛不染来帮忙,于是又把装乖的本事拿出来,声音小小糯糯的,“哥,我下去试试看。”
秦修宁冷哼一声,知道这狐狸崽子是看到了那银刀没变色才敢说这话,他不置可否地收起刀包好。
“我、我脱不下来裤子。”
说是裤子,其实就是刚才情急下高璟昀围在下身一层裙袍。腰身被宽大的羊皮袄罩着,腰上的绳子就在他伤口的上面,他自己解不开。
秦修宁把火折子凑近,递给他,“拿着。”说着就低下头去他腰间给他解绳子。
高璟昀喷出的热气喷在秦修宁的脖颈上,弄得他心不在焉,手上的动作跟着变得不利索,慌乱系上的绳慌乱下愈发难缠。
岩洞温暖,很快秦修宁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焦躁最终令他失去了耐心,他从腰间忽然抽出配刀,手起,绳断,动作快地看不清但却吓出高璟昀一身冷汗。
衣服一抖开,他就一骨碌滚进水里,溅起巨大水花,这才敢隔得远远地看那人和那柄泛着银光的刀。
可怕。
不要惹他。
养好伤,早日离开才是。
提心吊胆地又过去几日,他才真的放下心来,阿姿茉中间来过一次,给他们送了一些吃的和一壶酒。
这洞穴虽然藏在深山里,但里面的确有如世外桃源,阿姿茉的到来又添了几分春色。
这姑娘看似蛮霸,其实心思单纯,还没放下对秦修宁的那点念想,缠着秦修宁也不顾池边水里还闭目养神坐着一人。
秦修宁被黏得腻烦,“别费劲了,都说是无卵无蛋的废人了。”
“这么大,怎么会!”
她不信,更不愿承认是因为她不行,于是身体贴着秦修宁的腰撒起娇来。秦修宁不客气地推开怀里的女人,大步走开。
她气得脸通红,气鼓鼓地跑下山去,临走前丢下一句,“等我,我肯定要了你!”
高璟昀在一旁听着是真心烦,尤其他现在还得忍着不让自己有反应,心里那叫一个憋闷。
阿姿茉一走,他长长出一口气,缓缓了许久才睁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哥,怎么这就走了?她说什么了?”
“关你什么事!”秦修宁整理好自己被拽歪的衣服,甩甩袖子不耐烦道。
“是不是我在这碍你们事了?”
“跟你没关系!”
“我看人家姑娘是真喜欢你,都这么主动了。要不你就从了她?”
“滚蛋,来个主动的我都从,我从得过来?”
他们这就是这习俗,什么事都是女人掌握主动权。而且女人出嫁前若还是处子之身是会被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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