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西城外,有一个不起眼的药庄,一个公子正端坐在桌前,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搭在正抽抽嗒嗒的妇人手腕上,公子声音清越道:
“夫人不必忧心,思虑过度,小问题。”
一旁掌柜闻言,一边毕恭毕敬地递上纸笔,一边安慰那妇人道,“您一定是前世做了天大的好事,这位可是医圣楚羽的关门弟子,人称‘陆三福”,只需三副药,保你病除。”
陆思安从容不迫笑得当之无愧,“一日三次,忌辛辣,多休息。”
待闭诊关门,陆思安卸下那一身公子身段,砰地趴倒在桌子上赖赖唧唧,“师叔啊,现在可以把医书给我了吧?”
陆思安为了帮他师兄找到那本医书,被他师叔按在这个药庄十天了,原来的大夫家里娶孙媳妇,他被师叔骗下山来顶包。
“我找找啊,哦哦,这呢这呢!”
陆思安腾得站起来,一把夺过这本辛辛苦苦卖苦力换来的医书。
“秘毒札记?”陆思安快速翻看这本被他师叔珍藏起来的医书,可从头翻到尾也没找到他想找的内容。
“师叔,你怎么跟师父一样,净耍我玩啊!”陆思安气得把书掷在桌子上。
“你说的不是体内遍布细虫,人浑浑噩噩,食欲不振的那种毒么?”
师叔装模作样地也翻起来。
“可师兄信上说,嗜酸,血热却手脚冷,脉猛却内虚,睡得少,却精力旺盛,像一部暴发力极强的弩机,你这都对不上啊。”
师叔捻捻胡子,若有所思起来。“你说的.....该不会是巫栖蛊王——噬魂蛊吧?”
“噬魂蛊?”陆思安瞪大眼睛。
“早年听你师父提起过,他去过那里,见过此蛊。据说那里母系掌权,男丁稀少就创造出此蛊,最初就是用来控制牲畜代替男丁耕作的。”
“那这蛊如何解呢?”
“听闻制作此蛊十分残忍,要先将蛊主弄残,以脏器养蛊,虫食腐肉依附寄生。而且时间极长,需要极强的忍耐力,才能熬过长达近十年的痛楚。而且一旦养成需以喂养特殊辅料,小心看护,身体虚弱者会被反噬,身体过强者又易走火入魔。”
陆思安联想起那头鹿,皱眉问道,“会不会突然力大无穷或者性情大变?”
师叔拨拉算盘算这几日赚来的银两,微笑道,“那就得问你师父去了,我也是听他喝完酒胡说八道听来的。”
陆思安气急败坏小声嘀咕道,“你们兄弟俩,没一个靠谱的。”甩着袖子转身离开,转身又想起还有一个让他更头疼的。
“哼,带出的徒弟更不靠谱!”他理直气壮全然忘我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而此刻,他那个更不靠谱的师兄正在榻上辗转反侧,这两天明明几乎没怎么睡但是困意全无。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也不等他应,一道日光便随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
“哥,吃点东西再睡吧。”
高璟昀一进来就瞧见他正在往手掌上裹纱布,方才他都没注意,“你的手怎么了?”
“嗯......没事,让狗咬了。”
“狗?哪里来的疯狗?伤哪了?我看看。”高璟昀走近,
秦修宁忽然把手藏到身后,一想起这只手昨晚握了些什么,也罕见地面颊发热起来。
“那个,没什么,不用看了。天气热,伤口好得慢,我涂了药重新包一下已经没事了。”
高璟昀愣怔一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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